兆青笑说“在华夏我们这种感情方式确实难以接受吧。”
楚阡摇摇头“这都什么时候了谁在乎,能有塌下心的伴儿不容易,没什么讲究能活着就很好。”
兆青寻思楚阡可能确实喝的有点多,这话都多了。
兆青“嗯,您多吃点菜。”
楚阡吃了口菜又把酒给喝了,兆青看着桌上十几瓶伏特加只剩下半瓶,寻思不能再给填了。
陈阳“我哥之前把我洗白扔美国去了,如果末世不来,过两年就会回武汉。”
楚阡眼里出现光彩,问“真的吗”
陈阳“骗你有啥意思。”
兆青“真的,哥说过的,阡哥。”
楚阡听到这里像是相信了用额头顶着杯子看向地板闷声说“对不起。”
有些话兆青能说有些不能,他拽了一把陈阳,后者也有点多了反应发钝,兆青拽了好几下陈阳才有反应。
兆青见陈阳拎着杯子起身晃晃悠悠的坐到楚阡身边,他揽住楚阡的肩头,用杯子碰了下楚阡的额头。
陈阳“我把你忘了。”
楚阡抬头的时候额头印上一圈杯子的痕迹,看着好笑却让人心里发酸。
楚阡“记得才有鬼,你总尿我一腿。”
陈阳“害。这点事儿你们得说多久啊我哥说,你”他看了看陈陌又对楚阡说“大哥,你也说。”
楚阡进了剑齿虎第一次笑了,说“拢共就这点儿能说的事儿了,不是吗我妈每次疯完,都会逼着我把这一切说一遍,我忘不了。”
陈阳“你过得也够苦的。”
楚阡“都不容易。但至少你们活着,我们都没遗憾了。你不知道姥姥做了多少床被给你们,一年两床塞满了我妈的稳定岛。老太太就想见你们,她想的狠,可我们也没办法”
陈陌微微叹息,仰着头靠在沙发背上。
陈阳“我哥说姥姥姥爷最疼我,我也没印象。”
陈陌“对,疼你跟眼珠子一样。”
楚阡“你特别傻。见谁嗝都傻笑,你就哭过一次。因为院子里翻进来人你差点被拐走,哭的震天响。”
陈陌“啊”他怎么不记得。
楚阡“小陌那时候出水痘,在房间里。”
陈阳“你才傻。”话都过去两句他才回复。
兆青确定这哥仨是都喝多了,但多的刚刚好。他起身走到水池旁边儿洗了点儿圣女果,他选的是用末世前的余种种出来并未特化鲜红的果实,就仿佛时间并未向前走,一切都没有变过。
俞升站在一边儿,陈栗靠在俞升肩头低声说“这三个都傻。二叔,以后你见到你口中的那些哥哥们,也会这样吗”
俞升“不会。”
陈栗“不犯傻就行,也别哭。”
俞升“那很难,枣儿肯定会哭,我二哥是水做的,他一哭谁都受不了。二哥的性格和枣儿性格很像,非常温柔。”
兆青又洗了不少草莓,嘴硬说“我才没哭。”
俞升从兆青手里的沥水碗中拿出去个草莓塞在嘴里,他们都喝了蛮多,舌头发麻脸上也有酒意,正需要清凉的水果。
俞升“你姐姐那事儿,你觉得有戏吗”
兆青“谁知道呢。再说我对她都是上辈子的记忆,而且我们两个离散的时候我也就陈阳那么大,你们想得画面未必会出现。”
“你”陈栗摇摇手指“不哭是不可能的。”
“嘁”兆青懒得说话用草莓塞住陈栗的嘴,一筐递给陈杰拿着,一筐自己走回去放在餐桌上,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