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法生育是好事儿吧,”陈杰蹭到这处,挤在瓦连京身边舒展着身体躺下,“当越多人意识到这一点,这世界上的女人就越安全。这样就没人抢我们的栗栗,非要我们栗栗生小孩了。”
“但愿吧。”俞升笑的勉强,他真不清楚陈杰和陈栗到底是以什么方式成长起来的。有时候成熟的可怕,有时候又单纯的可笑。
世界已然如此,俞升也希望陈杰的话是对的。怕就怕当繁衍生息出了问题,人类所选择的并不是放过已经不能够生育的女人,而是通过各种手段去研究为什么女人不能生育,或是期望通过其他根本不可描述的方式让女人达成生育目的。
“谁也别娇宠小芝麻。”陈阳的声音从副驾驶传来。
每次陈氏兄弟说这个话总有很多人反驳,而此刻醒着人都缄默不言。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大,并没有吵醒好睡的孩子。
“我从没想过,我会成为这样的大人。”陈栗复而躺下把芝妮搂在怀里,又开始重头巡视着她的雾空间,看着那些在路上得到逐渐被修复的武器和已然坚固散发着金属光泽的军备。
“那你想成为什么样的大人,都是有样学样的。”兆青。
陈阳回头看了一眼兆青,“我怎么感觉你在损我”
“我可没有,”兆青笑眯眯缩进角落,躲过陈阳的手臂,“好好开车,别回头。”
陈阳没碰到兆青,威胁的话没停,“乖乖等着。”
兆青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轻松,“呐。”
世界这么大,能遇上的人并不多;可世界那么小,活着的生命也未见延续的可能性。难以言喻的危机感,蔓延在这些成年人的心里。
2018年11月17日中午13点大雪未有一时停歇,就像他们从未停顿的脚步。似是因为载客数量的增加,几次三番车子陷落,好在又多了几个精壮男人,弄出来也快。
在楼上的钱健闹过几次,陈氏兄弟就像是忘记一样谁也不碰拿脚镣。张敏对于这件事儿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反弹,依旧像是个老好人一样的和稀泥,倒是刘红红常与钱健在一处。
尤其是陈阳他们将受伤的军人带到下层又不允许其他平民下楼时,刘红红和钱健眼底发黑,看陈氏小队的眼神里都带着遮掩不了的愤恨。
剩余的越南的七个平民倒是踏实,不吵不闹。似乎因为连日奔波显得精神萎靡,偶尔会凑在一处烧水分茶低语。
陈阳一日两次往上面送饭,每次看到刘红红和钱健的眼神都觉得好笑。
“但凡有机会,这个钱健和刘红红肯定会反咬我们一口的。”陈阳叼着未点燃的烟,剁着炸干的肥肉酥。
“所以说你们别把事儿弄得那么激烈,你一直拷着钱健算什么事儿。”兆青说着。
兆青实在无法忍受陈栗煮粥差点把锅烤干的事实,在千叮咛万嘱咐不要随手那东西后回归了做饭的领域。现在的他准备做点酥肉饼,给商广他们做储备食物。
“我们就是为了别出现激烈的事儿而这么做。”陈阳。
“哪儿那么多闲言碎语,”陈杰叼着棒棒糖接手了给三个大兵换冻伤膏的活儿,一股子很妙的香味传下来,“楼上煮的茶可真香。”
“你就别惦记他们的那点儿存货了。”陈栗蹭过来刚好看到陈阳叼着烟,伸手直接拽走。
“嘁,我就说说而已,我只吃自己家的东西。”陈杰。
陈阳嘴里失了烟,“我没点。”
“怎么回事儿,不是都戒了吗。”陈栗。
陈阳用手肘蹭了蹭鼻子,“可能是人多,烦。我不抽,你放心。”
“这还差不多,”陈栗用往空了的罐子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