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这个东西,他们才想起来库存的藏红花有舒筋活血调经的作用,自然也就成了陈栗的长期饮品。
两个娃娃终于在大人的协助下翻了身,偶尔爬着挥舞手臂、傻乎乎的每天咧着小嘴求兆青抱抱。
他们企图游离在幸存者之外的状态在进入巴基斯坦时被打破。
行路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儿,他们给剑齿虎二代更换着轮胎,冰雪虽然没有消融但路面情况好的多。不需要防滑带便着手拆除,这样也会延长轮胎的使用寿命。
几个路过的巴基斯坦人就在陈陌差点喊开启防御状态时,就过来帮着抬车身,陈阳也不好在这时候动手,只能快手快脚的撤掉防滑带。
这些人还弄出来几箱水果放在他们的车边,然后就这么一言不发的开车走了。
留下陈氏小队一脑门子问号。
在末世之前如果受到救助,得到礼物最多的想法是礼多人不怪。可末世一来,他们经历了的多了,看谁都像黄鼠狼。
可事实上,对方开车迅速的离开了,走的连小蜜蜂都追不上。
他们仔细检查过那些水果,除了被冻过也没有什么其他问题。
“咱们是不是太敏感了,”俞升吃着还未完全解冻的橘子,满口的冰凉,“可能是他们对华夏人天然喜爱的原因吧。”
除了这个他们想不到任何别的原因,而这种原因本身看起来就异常让人难以想象并接受。
这是他们在一路上最亲切的国家,建筑残骸上还有很多的中文,有的地方还挂着华夏的国旗。
没有去过的华夏人,也经常在报道里面看到巴基斯坦对于华夏人那种疯狂的尊敬。在电视里那么匪夷所思的事儿,就这么发生在他们周围。
他们并不想放松警惕,却也不能抵抗热情。
尤其是过分澎湃的热情。
所以他们现在坐在一个民居里喝着茶。
“现在医生不多了,”一个长相清秀的男人靠在床上,瓦连京正在给那男人重新正骨。
“你们这里就一直这样”俞升说着,他们停在了胡兹达尔,一个楼最高不过七八层的小县城。
“那能怎么办,这只不过是个县城。能熬下来这么多人已经不容易了,说这话并不应该,但好在人变少了。处处都是冰雪,倒是解了缺水的困难。冰冻也会让水变得纯净些,生病率也低了。”
俞升“阿岛,你来这里几年了这腿怎么回事儿。”
“我来这里七年多了,上个月我们去开仓库,不小心摔的。”男人叫做向布岛,到巴基斯坦本是为了预防和治疗禽流感病毒。
过了高致病期后边开始在巴基斯坦做游医到了胡兹达尔发现这里先天的小儿麻痹症患者很多,他就干脆留下来研究,一呆就是一年、顺便解决当地人的肠胃病、霍乱和肺病。
向布岛他没找到如何降低当地小儿麻痹率的方式,却等来了末世。
“还好遇到了瓦连京先生,不然我这小腿真是不知道以后能变成什么样儿。”
“你自己也是医生,怎么做不了。”瓦连京给弄好夹板,又缠好绷带。
“我也是医人不自医,我自己可做不了这种事儿。”向布岛说起这个略有些不好意思。
“他怕疼的厉害,”一个男人掀开帘子走了进来,站定在桌子前把食物从稳定岛里拿出来,“你们若不怕便过来吃些东西吧。”
“我没有那么怕疼。”向布岛。
“好好好,不怕疼行了吧。”说话的男人过来摸了摸向布岛的腿,打过麻药一点疼痛也没有,“我们走的那么远也是为了去找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