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瞎想呢”陈阳出来时没看到兆青,顺着摸到卫生间从后面抱住兆青。两天没好好刮胡子的陈阳,胡茬出来有些硬磨着兆青的后颈。
兆青瞥了一眼陈阳拿水漱口,陈阳就这么背后抱着看兆青动作。
兆青维持着正常速度做自己的事儿,就当没看到陈阳这个眼神儿镇定自若的洗脸,可肤色还是在一点一点变粉。
“想什么呢”陈阳明知顾问。
兆青忍着臊不言语转身就要走,结果被拦在陈阳和盥洗台中间,这个姿势让他很有危机感,也亏得这家装修下了本钱,否则哪儿有台子能经得住他们那么弄。
“陈阳,你让我出去。”兆青一说话气势就都漏了,软软的像是喜糖撒娇。
“恩”陈阳往前贴了一步。
“陈阳,真不行了。”兆青现在后腰都是麻的,再来就是不可承受之重了。
“刷牙有什么不行的,”陈阳维持着现在的姿势,环抱着兆青拿起牙刷挤着牙膏,脑袋直接搭在兆青肩上就这么刷牙。
“”兆青也知道陈阳是逗弄他了,“把你懒死算了,刷牙都不自己撑着脑袋。”
“未”陈阳想说话喷出一口白沫赶紧漱口吐了,回手掐着兆青的下巴,“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哈我刚把地里弄差不多了,出来就这话。嗯”
“好吧好吧,你辛苦了,”兆青随口迎合着手里拿着刮胡刀,往陈阳脸上喷了点儿专用泡沫。
“真是不走心,”陈阳对兆青这个回复表示拒绝。
“小心点儿,别说话。”兆青拍了拍陈阳的脑门,“仰头。”
说话间刮胡刀锋利的刃口就滑过陈阳的脖颈,后者一派自然神色。
两个人腻乎够了这才出卧室,下楼走到拐角就看到一个橘色的胖闪电扑了过来。
“哎哟,儿子”陈阳抱住扑过来的橘色小炮弹,摸着喜糖肥墩墩的肚皮,“真是每一条鱼都没白吃。”
兆青看着不断伸手的喜糖,接过来两个咖色系的脑袋就蹭到了一起萌的一比,扎中陈阳的心扉恨不能把兆青抱起来走。
陈杰瓦连京陈栗正在客厅打桥牌,陈栗瞥了一眼刚从楼上下来的陈阳,“这位先生莫不是要死在床上”
“少看些奇奇怪怪的小说,”陈阳把放在脖子上面的毛巾拿下来抽了一下陈栗的后背,凑过去看陈栗的牌面,“赌啥的”
“能赌啥,现在赌金子都没用了,”陈栗郁卒,“赌博的乐趣都没了。”
“黄金算是金属吧,为啥你那边还是存不住”兆青的仓库出现了大量不属于他和陈阳的金条,想来应该是陈栗的。
“谜一样的设定,”陈栗扔出去一张牌拿回来一张牌,“金子都能化成液体我也是醉醉的了,只有那啥可以那啥,原理难以捉摸。”
陈栗想说的是武器可以修复原理难以捉摸,现在世界取向又这么奇异很多话他们只求意会不求言传。
“哥他们还没准备出来呢”陈阳在厨房晃了一圈儿等下他家兆青肯定会扎进来,他来提前看看有没有啥事儿能提前做的。
“他们肯定是准备待足日子的,爸爸把二爸掳过来的时候开游艇在公海上呆了半个多月,联系全靠脑电波意识,直残暴。”陈栗。
“简单来讲就是联系不到暴君就是暴君,”陈杰。
“呵呵,”陈阳对这段没啥印象,“非常像他做的事儿。”
“重点是,重点来了啊他妈的我们也联系不到你是咋回事”陈栗突然把牌都扔在桌面上,不说还好一说贼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