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们放好热水后,识趣的退下,郑玄抱着王珞迈入木桶,他想着王珞说要造个水池,心里暗忖与其在别院造个让她玩水的池子,还不如在这里造个,他撩起水打在王珞的身上,任温泉水滑洗凝脂,“我在这里给你造个玉池,让你冬天也能玩水如何”
王珞都懒得理会他,什么让自己冬天也能玩水,分明是想满足自己私欲,她脑子有坑才觉得他有问题。
郑玄笑着问“真生气了”
王珞也不是生气,两人都是夫妻了,早晚都要如此亲密的,她只是不习惯郑玄突然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她一直以为古汉语含蓄,她哪里知道郑玄能说出这么流氓的话
郑玄见她脸上红晕迄今都没褪下,也不再逗她,笑着给她洗漱,王珞也懒得反抗了,因为反抗根本没用,他不会对自己用暴力,但她的反抗也从来没成功过,这个男人即使在两人最亲密的时,他习惯性的将她完全掌控,不允许她有半点挣扎。难道古代男人都是如此
王珞有些失神,直到下唇的微疼才让她回神,她眸光正对上郑玄湛然的黑眸,郑玄和声问道“在想什么”
王珞羞恼的捂住唇,“您属狗的吗”老是在自己身上磨牙。
郑玄朗朗一笑“珠珠儿身上无处不香软,我岂能不垂涎”
王珞“”她对郑玄的脸皮佩服的五体投地,话说圣人知道他这么没廉耻心吗她忍了忍,终于忍不住问他“你叫我什么”珠珠儿是什么怪名字古代的爱称都这么奇怪吗
郑玄道“卿卿貌若明珠,可不是我的掌中珠吗”古代男子成亲后,给妻子取小字是常见现象,郑玄不喜欢叫王珞“阿石”,那是别的男人给她取的小名。不过以后除了少数人,就没人会叫她这乳名了,对外她是王夫人,在家里她是十七娘。
王珞偏头想了想问郑玄“昔君视我,如掌中珠”在王珞概念中,掌珠是用来形容女儿的,但时下的确是用来形容情人的,陈司籍教过她这首诗。
郑玄长腿伸展,双手搭在浴桶边沿,神态惬意“是陈司籍教你的”虽是问话,但确实肯定的语气,除了陈司籍,没有人会教她这种诗。
王珞眉头一皱“我不喜欢。”这首诗下半句是“何意一朝,弃我沟渠”说的自己好像是他掌中玩物般。
郑玄含笑逗她,“这么娇气”
王珞小嘴微撅,娇声道“郎君也准备将来弃我入沟渠吗”
郑玄失笑,“你是我的明珠,我哪里舍得”他见小姑娘不满的看着自己,他宽宏大量的说“那就日后唤你娇娇吧。”可不是一个会撒娇的娇娇儿吗比掌珠更贴切。
王珞“”他就不能取个吉利点的名字吗娇娇让她联想到了陈娇,但见郑玄不容置喙的模样,她也只能忍了,娇娇总比珠珠好听。再说史书也没有陈皇后的名字,陈娇只是后人附会。她今天总算知道了,古代男人不但耍流氓不逊于现代人,就是土味情话也是够醉人的。
郑玄抱着王珞自浴桶中起身,擦干净两人身上水迹,王珞趁着他松手,赶紧换上了衣服,换衣服时她双腿有些颤抖,几乎站不住。郑玄轻松的抱着她回到寝室,寝室里寝具已经完全换上崭新干净的,王珞脸皮薄,看到这情况感觉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郑玄搂着她去堂屋用膳,他虽早已知人事,但他怎么可能会对侍妾调情鱼水之欢也是初次享受到,兼之佳人都是自己妻子,他行事就更不忌讳了,恨不得走到那里都带上王珞。王珞想到阿娘和小四还住在家里,她仰头问郑玄“我将阿娘和小四带回来,可要去请示下祖母和母亲”
郑玄道“恐怕祖母已经跟岳母用过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