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不懂您在说什么但我叫灶门炭治郎,家里世世代代都是烧炭人,和继国这个姓氏没有关系”
我提高了音量“你用着日之呼吸戴着日轮花札额头上还有块斑纹一样的疤,和我说自己和缘一没关系你蒙我”
“疼日之呼吸是什么我刚刚用的是我家代代火之神神乐”
“就是起始的呼吸啊把鬼舞辻无惨砍成几千块的呼吸法啊缘一”
话还没说完,带着寒意的水流突然从眼前滑过,终结了了树干上苟延残喘的鬼的寿命。
外褂对半分的男人把刀收回腰间,表情和他的刀一样冰冷。
少年傻傻地盯着他,我陷入了沉默。
“你在做什么”我看了一眼开始风化的尸体,面无表情地问。
他干脆利落地吐出两个字“杀鬼。”
我握刀,又松手,握紧,再松手,最后实在忍不了了,把村正从树干上就指着他吼“我准备拿来补充体力的,你这个混蛋”
“与我无关,我来这里的目的只有杀鬼。”
“什么态度你谁啊,怎么那么讨人厌”
“我没有被讨厌。”
“有我现在很很讨厌你你知道我饿多久了吗”我被气疯了,对他摆出攻击的架势“有种单挑,老子今天不揍你就不姓不死川”
他好像抖了一下,竟然露出困惑加无辜的表情“为什么要讨厌我”
我抓狂“为什么你竟然还问我为什么”
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是想找我切磋剑技吗队士之间禁止内斗,你这样会违反队规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啊啦,鬼还没有杀光哦,你们竟然吵起来了吗”不远处的林子里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伴随着刀划破空气的破风声。
我愣了一下,很阴险地把害我没饭吃的家伙向忍的所在的地方一推,抓起妹妹对着对着少年大吼 “还愣着干什么,跑”
少年重伤,妹妹不会攻击人类,我被突然涌进脑海的记忆搞得头痛欲裂。
忍应该是被那个男人拖住了,但我们一行人还是被蝶屋的女孩追得鸡飞狗跳那孩子完全没有办法交流,说什么都不听,打又打不过她。
好吧,倒也不是真的打不过,只是我现在控制不好力量,万一下手重了就不好了。
你追我赶的游戏最后终结于传令的乌鸦主公命令把少年和妹妹带往总部,应该是准备在半年一度的柱合会议上公布兄妹俩的特殊情况。
会议在白天举行,所以我没有参加,只是在分别前抓着忍胡言乱语,什么炭治郎是“日之呼吸”的传承者,千万别杀他之类的。
头疼得厉害,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唯一可喜的是我终于记清少年的名字了。
在蝶屋昏暗的房间里发了很久的呆,直到炭治郎和妹妹被“隐”的人带了回来。
少年被人背在背上,满身都是血,看起来很狼狈。装着妹妹的箱子已经破损了,裂口看起来像日轮刀造成的,边沿沾满了已经干涸的血迹。
我松了一口气,“虽然过程好像很激烈,不过你们挺过审判了吧”
他看到我后竟然挣扎着从隐的背上下来,扶着墙很庄重地向我鞠躬“是的。谢谢您为了我和祢豆子赌上性命。”
我愣了一下“拉着你们跑了几公里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