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啊最后那句话根本就意义不明吧喂再说了我从来就没同意过要和你一起毁灭世界,明明前段时间还说和沙克洛克夫斯基一起开船踏上征程,你去毁灭世界了克洛达夫斯基该怎么办,他还在蛋糕岛等着你啊负心汉
等等,克洛达夫斯基克洛克夫斯基克洛泽里艾尔兰克洛克特纳多克洛利多卡因芬算了怎样都好吧摔
ノ凸ノ┻━┻
“百里我们也走吧。”
“嗯。”
研学刚过去没几天,我却感觉像是渡过了一年。
尤其是寝室里的氛围更是让人不舒服,既出乎意料但又在情理之中的是,这些天里我几乎没和室友说过一句话。嘛,非要说原因的话,大概由于陈橙吧。
最近中午时段愈发炎热,食堂像个火炉,于是我买了饭打算回寝室吃。只可惜刚开门,便瞅见那几个姑娘正其乐融融地凑在一起聊天,正中间的地上还散着些许薯片饼干,似乎是要开茶会。
见状,我后退一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抱歉啊,你们继续,我换个地方。”
没人理我。
阖上门的那一瞬间却不小心瞥见了陈橙桌面上的酒精灯和玻璃瓶,视线莫名停留了数秒
散乱的书籍盖在竹筷和吸管上方,饭盒斜插在柜子中间,餐巾纸也倒向饮料瓶口,还有许多手工折成的银色铝箔纸千纸鹤。
坐在寝室中央的栗发少女淡淡地抬眼,什么也没说,眼中空无一物,虚浮地盯着空中的某一点,棕色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情绪。
我和她之间的目光交汇不过三秒,随即各自撇开视线。
门关上了。
寝室楼下的竹丛在这个时节已经茂密起来,吸足阳光的滚烫嫩叶闪烁着小幅度柔和的金光,在周围常绿树沉沉的暗绿中格外显眼。
沥青的主干道也被强烈的太阳照射,整个学校的上方,晴空朗朗,纤云渺渺。柿树干上也贴满了鲜黄色的青苔,蓟草花瓣落得精光,露出淡紫色的杆。
距离球场最近的教学楼天台倒是对外开放,由于日光耀眼,顶端无数铁丝的阴影看上去如同雕刻一般清晰。我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挥掉挂在头顶的蜘蛛网慢吞吞地走上去。
毫无遮拦的天台另一角意外地有个临时乱搭的砖瓦堆,看上去似乎是为了修楼下空调时拆掉的。那块的铁网都空缺了大片,完全没有遮挡物,稍不留神可能就会摔下六楼。
我背靠着那堆砖,藏在阴影中随意拿起自己买的午饭,顺手塞上耳机,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人生啊。”
如此感叹着,就连仰面见到的青瓷色长空,亦或是仿佛被扫帚扫过的云絮都变得沉稳而慵懒。
稍稍休息不过一小时,左侧就出现了谈话声。
本身这里便是鲜少有人光临的天台,几天之内有那么一个人来坐一坐已经算是很难得的事情,没想到今天除了我之外,还有学生会来。
挂在门上的锈锁率先发出了铃声,被人推得撞击着铁质的大门,发出铛铛的回音。
“现在可以说了吧,非要跑到这里,是要跟我告白吗”十分好听的少女音,准确来说,声音中还带着几分娇纵与抱怨。
不过,照这个发展趋势,我是不是应该赶紧溜
“呵,怎么可能。”
此句一出,我仿若遭受了晴天霹雳,因为,接话的也是个姑娘啊毫无疑问的女声响彻耳畔,甚至比刚才的嗓音还要稚嫩,听起来就跟初中生一样。
所以说这是误入了什么百合现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