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摊着一套校服,蓝白相间,白色为底,领子和下摆是天蓝色,袖口裤边镶着两道细条纹。萧行言再熟悉不过,是一中的制式。
萧行言走到床边,捡起校服旁边的纸条。纸条上字迹清秀
小老师,这题你会吗
答案太明显了。
宁缈猫在书房的门边,支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终于走廊里有脚步声响起,步伐似乎带着几分急切,她立即转身跑到桌边,轻轻一跃坐到了桌沿上,修长的双腿交叠,抱手环胸。
她才刚摆好ose,书房的门就被推开了,现出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蓝白校服干净清爽,清隽的面庞如美玉无暇,零落的几缕黑发垂落在前额,莫名增添了几分少年气。
一双漆黑如星的眸打量着她,似笑非笑,“今天的学习积极性这么高”
他穿校服的模样,她其实只看过一年不到,之后他就进了大学。时隔多年再次看到,依然令人心动无比。宁缈舔了舔唇,点着左腕上的手表,不甘示弱地柳眉微挑,“小老师,是你迟到了哦。”
她一张素净的小脸粉黛未施,精致的五官明艳张扬,长发扎成一条高马尾,鬓边别着一个珍珠镶钻石的星星发卡。至于她这一身
私立国际中学的校服设计精美,白色的短袖上装,领口系着一个与格纹百褶裙同色的蝴蝶领结,上装的下摆系在裙子里,杨柳纤腰不盈一握。百褶短裙在桌沿铺散开,两条长腿纤细笔直,白色长袜搭棕色的小皮鞋,脚尖晃晃悠悠,像是无声的邀请似的。
极致的清纯,也是极致的妩媚。
萧行言不自觉间已经走到了桌边。
这间宽敞的书房,曾经他来过许多次,就在这张书桌旁,有白天也有晚上,将近两千个小时,他看着她从稚气未脱的漂亮少女,出落成顾盼生姿的明艳美人。
那个时候,他不能有一丝越矩的行为,甚至连目光,都不能在她身上流连太久。他还没有那个资格。
萧行言眸光紧锁着她,修长的手指抚过她胸前的蝴蝶领结,薄唇轻勾,压低的声线磁性低醇,“那么,作为迟到的补偿,今天任你处置,如何”
玛莎拉蒂。
所谓的任她处置,宁缈过后只觉得受到了欺骗。
她才稍微玩得过火了那么一点点,这男人就忍不住夺回了主导权,到了后来,还不是她在任他摆布
到达幼儿园校门口时,离放学时间还有十分钟。后座里,宁缈气得在萧行言的肩头上磨牙,“骗子哼”
男人肌肉紧实,她又舍不得真的使劲咬,最终只是在衬衣上留下了一抹口红印,看着倒更像是她情不自禁的亲了他的肩膀一口。
哦,更气了。
萧行言哭笑不得,还要为自己辩解,“怎么就是骗子了我难道不是在用行动,回答老婆的问题么”
她的问题她
噢。
宁缈想起来,自己放肆挑逗过他之后,是问了一个不,是两个问题。
“小老师,你有没有梦到过我”得到的男人点头的答复之后,她继续追问,“是什么样的梦”
“可惜时间有限,没法向老婆展示那时候我做过的所有的梦的内容,”萧行言唇角勾着一抹意犹未尽的浅笑,“不如下回”
“道貌岸然”宁缈想到当年补课时他板着一张云淡风轻一本正经的脸,回去后却在梦里那样肖想她哼,简直就是斯文败类
道貌岸然的斯文败类非常的心安理得“行吧,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时小朋友们叽叽喳喳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