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解锁我怎么用对哦,你连手机拍照功能都不太会运用的原始人居然还知道给手机上锁”
苏栀表示很惊奇。
付逸然则用一种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瞥她一眼,“清醒一点。”
“”
苏栀很明显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傻子”二字。
ˉ
从苏家回来已是夜晚九点,苏栀正准备洗澡,有电话恰好打进来,然而她此时已经连带
a和裤衩全脱了。
没嫁人之前她都是直接光着走出浴室去接,但今时不同往日,付逸然在房间呢,她只好抓起地上刚脱下的连衣裙穿上,里边则是中空的走出去。
付逸然在房间里用电脑办公,听到动静一看,随后看见他的夫人光着脚丫子从浴室出来,胸口前的迷之突起随着她走路的姿势会稍微晃动,幅度不大,但在他看来,她这是一种非常明显的暗示。
新婚夜的那晚他和苏栀不过两次,并非他顾及她的身体,而是那天行程本来就赶,谈完合作加上长途飞行,他身心的确有些疲劳,这种事情次数太多其实也伤身,而他也不是重欲的人,便没有太折腾她。
他停下手头的工作,在一边安静的看苏栀接电话。
不可否认,苏栀的确生得漂亮,身材也很匀称,不胖不瘦刚刚好,整个人可以说是离完美非常接近,从小金雕玉砌出来的名媛气质也自然不俗,就是身上似乎缺少了点儿什么东西,他说不上来。
可能是烟火气
更通俗一点,就是生气。
他总觉得,苏栀很多时候,像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
逆来顺受。
然而要说为什么她会给他这种感觉,可能是因为他觉得,她身上有一层很厚的茧,遮盖了原本该展现的东西。
譬如这场联姻,整个过程里,苏栀给他的感觉就是毫不在意,不在意是好是坏,她都一一接受。
苏栀坐在一张桌子上,踢着腿听电话,不时瞥一眼正在办公的付逸然。
房间里灯光不太亮,付逸然的脸孔显得有些模糊。
但难掩帅气,以及他身上那股不经意间就散发的清冷气质。
和她记忆里的一个人,有些像。
苏栀有一瞬间觉得恍惚,想起自己十三岁那年夏天的事情。
那天她在一场大提琴比赛中发挥失常,整个人都很不好的独自走在街上,走着走着就走到不太认得路的老城区,然后被几个在巷子里唠嗑的杀马特贵族拦住,贵族哥则让她把钱通通留下,否则就对她不客气。
不差钱的苏栀当即就把身上的钱全留下来,抬脚就要走,然而贵族哥得寸进尺,还要她把背身上的大提琴也留下,那把琴她用了好多年了,自然不肯交出去,这惹怒了贵族哥们,贵族哥们当即就开始对她进行语言攻击,什么脏话都冒出来,其中一个贵族哥恰好是她隔壁学校的,于是和其他几位贵族哥讲了她在学校演奏大提琴时走音的糗事,几个贵族哥随后哈哈大笑对她进行嘲讽。
十三岁的少女心思敏感,又刚刚经历演奏发挥失常的事情,心情正低落着,前有比赛发挥失常,后有顾亦年和纪姿琴上演的大型情景剧母爱杀共同夹击,现在又被几个杀马特围着这么一通嘲笑,谁都会受不了。
苏栀当场就红了眼眶,悲愤交加下,举起大提琴对着贵族哥们就打过去,被打到的几个贵族哥当然不干了,立马就要反击,不过没反击成,路过一男的见义勇为,三下五除二直接把贵族哥们揍得屁滚尿流哭爹喊娘地跑了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