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关我的事”颜向菱否认。
“管事指认你,就连你的贴身丫鬟碧雪都指证你。”方毅气恼,“颜大姑娘就进牢里忏悔吧。”
萧夜衡一摆手,“将颜向菱押进死牢,本王要她有进无出。”
“是。”侍卫扣押着她欲走。
“心妹,我没有害你。我是冤枉的”颜向菱大哭着不肯走,侍卫死拽。
“罪证确凿不悔改,罪加一等。”颜水心不为所动。
“我错了。心妹,我不相信你不是我妹妹,你就向安王讨个情面,放我一马”颜向菱眼看着要被拖出大厅,她死抓着门框不放手,“安王,我不嫌你不能生育,也当你侍妾,这么委屈求全,你也不能饶了我吗”
萧夜衡像是听了笑话,嘲讽地勾唇,“滚”
颜水心安慰性地捉握住萧夜衡的手,后者示意,他无事。
萧夜衡想,要不是心儿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骨肉,堂堂安王不能生育,不知得笑掉多少人的牙
能做父亲,当更珍重心儿。
颜水心占了原主的身体,只能让害原主的颜向菱用命去填。
其被拖走了,大厅又恢复安静。
萧夜衡心疼颜水心,下令吩咐,“郡主累了,接下来几天不再见客。”
一干下人连忙称是。
精致的膳食随着下人的鱼贯而入端上桌,萧夜衡开始周到地亲自侍候颜水心用膳
安王亲自关注的案子,又因先前就收集齐了罪证,刑判得特别快。
白季哲一家及其参与前晋王私设囚牢的大臣,一律重罪斩刑。
颜向菱诛害其妹,死罪。
皆由五日后处斩。
大女儿定罪,颜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立即就上安王府找颜水心。
奈何安王有令,升平郡主不见客。
他一时也不得法门。
定远侯府大厅,谢思雅埋怨父亲,“爹,颜水心被封为升平郡主,且被指婚给萧夜衡为正妃的事,你为什么让人瞒着我你知道,我去安王府闹了多大的笑话吗”
于是把误会颜水心是安王侍妾、被萧夜衡奚落的事说了一通。
“我那不是怕你病着受不了打击谁让你大病初愈不声不响去安王府的”定远侯谢言恨铁不成钢,“都怪你,当初安王不过是毁了左脸,少了只眼睛,你鬼吼鬼叫什么把人当厉鬼,安王能不记恨若是你当时胆子大一点,五六年前就是安王妃了,有她颜水心什么事”
“谁知道一向英俊的安王会变成那个鬼样子我不是一时失言。我都为他的事耽误了五年多。活生生熬成了个老姑婆,谁都在背后嚼我舌根。”
“早让你低嫁,你不肯。”谢言发愁,“这下好了,上赶着去安王府找不痛快。以安王的脾性,不可能就这么放你出来”
谢思雅似想起什么,瑟瑟发颤,“爹,安王说你教女不严,要削了你的爵位”
“什么”谢言吓得老脸发白,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此时,传旨的太监林德奉了卷圣旨过来,二人跪迎,旨意下,果然是削谢言的侯爵之位。
谢言反手甩了谢思雅一巴掌,“不跟本侯商量,跑去安王府,本来这次,晋王倒台,跟我没关系。顶多是安王退了你的婚,皇帝不待见我就罢了。我完全可以置身事外。你搞不清楚颜水心的背景,去打压她做什么她可是救了皇帝、及一干朝臣的人,功在社稷,见了皇帝都不用跪。你还对她吼,还想告她。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