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门,关车门,进别墅。
啊。魔教教主顾风来回来了。
姜夏下意识竖起耳朵,只是房子隔音效果好,她听到他上楼,进了他的主卧后,便再听不到任何动静。
她皱皱鼻子,继续鼓捣自己的脸。搞完一切,开始捧着平板搜索各种法律知识条文。
正专注时,房门被”咚、咚“敲响。
“等等”姜夏扔下平板跳下床去开门。
门外果然站着顾风来,穿着墨蓝色的浴袍,黑发半干,身上携着沐浴后的水汽和一股清淡的皂角香调。
“顾总,什么事呀,大晚上的。”姜夏心里有不妙的预感。
顾风来上前一步进屋,关上门,侧头随意看她一眼,“洗过澡了”
虽然用的是问句,语气却很肯定。
姜夏望着被关上的门心里的不妙越发强烈,只好发挥她睁眼说瞎话的本领,“噢,还没,正准备洗呢。”
所以您赶紧出去吧
谁知顾风来这人像根本没领会她的意思,挑起眼尾,“是么。”
紧接着没等姜夏做出任何反应,啪嗒一下,房间灯蓦地被他关了。
整个室内骤然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姜夏心里咯噔咯噔咯噔,反射性要跑,可下一秒手腕就被另一只大掌捉住。对方稍稍用力一拽,她整个人就被带着撞到他胸膛,有力的臂膀揽过纤腰。
姜夏跟个睁眼瞎似的,在一片黑里什么都看不到,只感到顾风来的体温近在咫尺,还有自己心跳如擂鼓。她甩着胳膊想继续逃,顾风来却非常可恶,抓着她肩,屈起膝盖往她膝弯就是一顶,她小腿一软差点跪下,便再也逃脱不开。
男女力量悬殊真的相差极大,姜夏倒在羽毛被上垂死挣扎了几次没能成功,最后只能放弃抵抗,任由着顾风来进入正题。
夜很静,别墅区很静,静得只能听到室内的呼吸声和动作声响。眼睛渐渐渐渐适应黑暗,能见到浅淡的月光模糊映在窗帘。
将近两年没有做过这些事,姜夏非常不适应,手指也不由自主攥紧了身边柔软的被角。雾蒙蒙的月光雾蒙蒙地照了一点进房间,她迷蒙着眼看到了男人的喉结,线条冷冽完美的下颔,抿着的薄唇。
看得也不真切。
许是察觉到了姜夏的目光,没等她看向他的眼睛,顾风来就暂停将她翻了个身,接着才从后边入了继续。
后来也不知经过了多少次,反正每次格外的漫长,最后也迷迷糊糊了。
第二天白天清醒过来,姜夏一看,身边果然空无一人。姜夏撇撇嘴,就知道是这样。
顾风来就是这种人,有需要了就来,完事了就走,从不跟她唇碰唇的接吻,界线划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姜夏揉揉脸,不屑地想着姓顾的有什么了不起,他不过就是个给她侍寝的工具人。可刚爬起来要去洗漱,两腿一酸,差点又跪下,显然是因为昨天运动过量这个可恶的工具人
洗漱完毕慢吞吞走到楼下,顾风来已经衬衫西装的用完早餐,正披了冷灰色的西装外套要出门。
大概是姜夏幽怨的视线过于强烈,顾风来整理着袖口,斜眼朝楼梯边的姜夏随口问了句,“干什么。”
姜夏来了劲,幽幽叹了口气,“两年不见,顾总的技术退步了。”
顾风来手指一顿,视线定格在姜夏身上。她披着头发赤着脚,换了另一件居家的大t恤,t恤上印着被白雪公主咬过的苹果,衣摆下两条长腿白得晃眼,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