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是巧啊怎么舍得出来了不枉娘在此处,等了你近半个时辰”
“半半个时辰您确定不对啊,您怎么会在这儿您老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
“刚刚为娘与你虞姨和江宗主商讨一些事,阿离过来,给我们说了下你的伤势,让我们不用担心毕竟不是亲眼所见,当时看上去你又伤的那么重,所以娘在那之后还是决定亲自去瞧瞧,本想着轻点不打扰你休息,结果呢结果我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金夫人越说越激动,嗓门也越来越大,最后一句竟然是用吼的。
金子晴见此情景赶忙走上前,将刚从聂怀桑屋内还未来及放下的杯子递过去,道“娘,喝口水顺顺气别气坏了身子”
若是光听金子晴说的话,你觉对会认为她她是在关心自己的娘,但离得近的可以明显看出她脸上无奈的表情,好像在说,就这点小事至于吗
金夫人毕竟是担心大过生气,吼了几句,气也差不过都消了,本想着再问问她的伤势,结果看到她此刻的样子,一点儿悔改的意思都没有,气的伸出手,越过杯子,直接揪住了金子晴的耳朵
金夫人何许人也
兰陵金氏的当家主母,在金麟台说一不二的主,连金光善都要礼让三分,虽不能说从未亲自动手打过人,但一般就是动动口,就会有人将惹其心烦的家伙给处理了,所以能将金夫人逼的做出如此有失身份的举动,金子晴绝对是第一个。
金子晴当时就愣住了,呆立在原地,端着杯子的手都忘记放下,想她金子晴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仗着兰陵金氏的大小姐的身份,虽没有横行霸道,为害一方,但也算是个惹是生非的主了,但因为有金夫人、金子轩护着她,一般,二般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后来自己又除了一大祸害水行渊,还跟魏无羡,聂怀桑拜了把子,本以为今后自己是个可以横着走的存在,结果偷偷瞄了下眼前的妇人,再给个胆也不敢。
金夫人也被自己的举动惊呆了,不过不得不承认,现在的自己火消了,气也顺了。
在场的其他几位也算是开了眼,要知道能见到一位久居上位,颇有涵养的人破功,是多么难得的一件事,这种情景他们就算做梦都想不到。金子晴,你果然是一切修养的克星。
金夫人率先缓过神来,轻咳一声,说道“子晴,下次可不许如此了。”
本来此事都要就此结束了,可惜啊,这世上不乏自寻死路之人,这不,金子晴一开口,就又把自己送上了绝路。
“娘,您还没告诉我,您是怎么知道我在里呢”
此言一出,众人不由向后退了两步,因为在金子晴话音刚落之时,从金夫人身上竟然升起了一股杀意。
“这娘可要好好听听你的解释了说为何江家的巡夜之人会匆忙来报,聂公子屋内有一青楼女子”
听金夫人这么一说,魏无羡和躲在屋内偷听的聂怀桑心中闪过两个词“活该报应不爽。”
金子晴在金夫人的提醒下,也想起了这一茬事,但想起来归想起来,这事可不能承认,“我怎么会知道,这又不是在我屋内”死鸭子嘴硬,说的就是这种人。
“魏婴你说”虞夫人看着自己的好友无可奈何的样子,又瞧了下金子晴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毫不犹豫转移了目标。
“我也不清楚,我们到怀桑屋内的时候没有看见任何人。”
“都不招是吧很好”虞夫人说罢,手中紫电一甩,两人身后的门就完成了它的使命,徒留下保持前倾姿势的聂怀桑在众人的目光下瑟瑟发抖。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聂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