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幼一向他低了低头“抱歉,钟公子。”
“罢了罢了。”钟静面上看着是无奈,内心其实对唐幼一充满了惊与疑。
她早就料到他会配合吗还是根本在赌
“怎么会是你”
上官绾狐疑地看着钟静。
他和孟鹤棠形影不离,从来洁身自好,怎么就搭上这贱奴了还莫名其妙有金菊楼花魁的胭脂
“就是,怎么是你”一旁的孟鹤棠走出来,眼睛在唐幼一和钟静之间扫来瞄去,毫不掩饰他的揶揄“你究竟背着我们对她做了什么”
钟静正要张嘴,唐幼一细细的声音便盖了过来。
“钟公子并不只送了我一个人。”唐幼一神色坦然而平淡“冬玲姐和冬施姐也有。”
在场的人又是一阵哗然,钟静与孟鹤棠也对她的这番话十分意外,而孟鹤棠投在唐幼一身上的目光,除了惊,还掺杂着一丝赞赏。
上官绾冷笑着瞥了眼有些僵硬的钟静“江总管,她说的人在哪儿”
江审立即把冬玲冬施带了上来。
“你们也有胭脂”上官绾问浑身打摆的冬玲冬施,两人正想摘干净时,上官绾又忽然道“不必回答了,你们肯定会撒谎,总捕大人,搜。”
冬玲冬施登时面无人色。
完了因发生地太突然,那个盒子她们根本没藏太严,这么一搜定会被发现。
果然,才一会儿,捕快们就从她们屋里端出了两个精美小盒子,打开一看,居然一整盒都是金菊楼的胭脂。
“呵真有你的”孟鹤棠长臂一把勾住钟静的肩膀“想不到你如此多情,花魁女佣通吃。”大家都跟着他发出不怀好意的怪笑声。
钟静涨红了脸,好在他早有准备,不然,他高风亮节的形象就要被唐幼一一招弄臭
他一把推开孟鹤棠,生气地用手正了正自己的衣领“瞧你们龌龊的,这胭脂是金菊楼花魁用的不假,但是,这胭脂是我钟家做的你们又知道吗”他鄙夷地扫了他们一眼“一个个饭桶,居然忘了我家是开作坊做买卖的”
有学子提出疑惑“你家不是做染坊、成衣和花卉吗”
“那是我钟家主要产业,我们另外还有脂粉、香料的作坊”钟静毫不客气地向那人递了记白眼“无知”见大家都还是懵懵懂懂,即不耐烦道“算了,让我来说这是怎么回事吧。”
钟静说,这些胭脂是他从家里拿出来卖的,谁知前些日子下雨,不小心把胭脂淋坏了,眼看卖不出去,扔了又可惜,便直接全部送给浣洗房的三个女工,借此向她们提个要求,日后他的被褥衣物通通独立清洗,不和其他学子的东西混在一起,因为觉得脏。
众人面色各异,但到底是真相大白了“居然是这么回事”
孟鹤棠已笑的东倒西歪“钟公子可太坏了居然拿坏的东西送人,也不怕把人家姑娘的脸涂烂了。”
钟静略显尴尬“烂脸倒不至于,我在自己身上试过,就可能会会有点痒。”
冬玲冬施铁青了脸瞪住钟静,嘴上不敢说,心里已将钟静骂了个八百遍。
唐幼一却没有生气,甚至没有太惊讶,见他们的注意力都不再放在自己身上,即低头敛目地从缝隙里钻了出去。
“那么,唐姑娘的嫌疑是彻底解除了。”林非献看向面带不甘的上官绾“可上官小姐遗失之物还没找到,我们得抓紧时间在明日之前找回来,不然,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