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这里”他指向唐幼一衣领内的一片红痕“你这里淤了, 是和谁打架了吗”
唐幼一脑袋一轰, 赶忙捂住自己的脖子。
宋胺见她闪避,正想再问,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插入他和白鸽中间,将他们两人彻底分隔开。
“受伤了”
男人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唐幼一。
低垂下来的眼睛涌着暗潮, 似要将她一口卷走吞噬“给我看看。”声音平和无波, 唐幼一却能听出他的紧绷。
唐幼一不能置信地看着他。
他这是,醋了
因为那小孩拉了她一下
他视线扫向唐幼一细幼的脖子,抬手就摸上去“是这儿吗”
男人微凉的指腹贴上来那一瞬,唐幼一急忙避开了,背部撞上门框,眼角余光全是大家注视他们的目光。
他怎么能。
这儿那么多人,他就是醋了,也要注意场合啊。
唐幼一瞪了他一眼, 往里跑开了。
“白鸽”宋胺还想追过去, 衣领就被人一揪。
“去哪儿”孟鹤棠唇角一勾, 发出低低的笑声“夫子还要和你谈谈罚抄的事呢。”
唐幼一回到藏书阁, 连喝了三杯水,才将跳到嗓子眼上的心按下去一些。
她上了卧室,站在镜子前察看脖子,发现真有一大块红痕,而且不止一块, 像串珠一样,直挂到了她胸口。
她怎么不记得他在她这里做了这种乱,只记得两只兔被他揉成了红辣椒。
唐幼一恼红着脸扣回衣襟,好在那少年什么都不懂,要是被张姝看见
不对,她何必怕别人知道。她就是把他睡了,而且,她都睡人家两次了。
将来每天她都要睡的。
这个男人本来就是她的。
之前是她不想要,现在她想要了,被人知道就知道吧,难道要一辈子偷偷摸摸的吗。
想到这里,她平静许多,穿过温泉房,到自己屋里换裤子。
她知道那男人不会放过她,却没想到他来得那么快,刚把亵裤脱下挂到屏风上,回身去那柜子里的干净亵裤,脚步声就从敞开的墙门内传来。
“等等,别过来。”
可已经来不及了,唐幼一话刚落,人已走到屏风后面,一张俊脸正正在屏风上端冒出。
孟鹤棠没想到她在里面换衣服,恰恰看到她慌慌张张爬到床内拉被子盖住自己的画面。
孟鹤棠喉结一滑,佯装镇定“换k子”
唐幼一面无表情“明知故问。”
孟鹤棠看了眼挂在屏风上端的亵裤“为何要换”
唐幼一“无可奉告。请你回避。”
孟鹤棠一脸坦荡“我回避了,你看,我不站在屏风外面吗”
“可你看得见。”唐幼一不知这人怎能这样无赖。
“这怪不得我。”孟鹤棠伸手拿起挂在屏风上端的亵裤“谁让你不买高一点儿的屏风”
“你,你拿我衣服干什么”唐幼一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把它放下。”
“为何”孟鹤棠眉峰微挑“这亵裤是早上我给你穿的,那么快弄脏了”
“不是,你放下”唐幼一又急又羞,抓着被子挪下床,伸手过去,他却将其提高,逼着唐幼一又走前两步,伸手去够“孟鹤棠,别闹了”
孟鹤棠瞅着她的脸颊,觉得像极了熟透的密桃,诱人想咬。
他施施然举着k子“你不说,我就不给”在她的目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