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物体表面平滑而干燥,带着施施然的力道,将他的下唇往下一摁,居然把他闭合的嘴唇撑开了。
就在这时,他闻到一阵甜息。就在他面前的位置,似有若无地喷洒在他的脸上。
这气味他记得,是令他魂牵梦索的那个人呼吸的味道。
怎么是她
不可能,她动作不会如此从容。
可就算是她,他也无法泰然接受在身体无任何反抗能力之下,被她这样玩弄。
他下意识摇头闪躲要合上,可根本使不上力气,无法挣脱那只软物的桎梏,反而令那软物更加用力捏住他的下巴,连闭合的牙齿也被捏地一松,把他的嘴巴都打开了。
孟鹤棠被迫张开了嘴,虽然张的并不大,仅能塞入一根手指,可羞耻、愤怒和失措,却劈头盖脸地袭向了他。
她究竟想干什么
亲他吗。
不,那霸道的力量更像在玩弄他。
这感觉十分奇异,比被脱掉衣服绑住还要强烈刺激着他。
他很确定自己是愤怒的。可一想到是她在an弄他,这愤怒里竟生了奇异的yu念。
怒令他肌肉紧绷,想要挣脱。
yu却令他血液沸腾,渴望被深入,被占领。
他难受地喉结上缩,那被迫张开的嘴唇殷红如血,随着胸膛急促起伏,热息从里一阵一阵地呵出,苦苦等待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要不是四肢无力,脑袋沉重,他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然而,很快,那物体轻轻放开了他。
好似从未出现过地,无声消失了,只留他一人久久难以平静。
这粉末的威力比孟鹤棠预料的要强一些,直到天完全黑下来,他才恢复过来,离开树林,回到那座道观。
他蹲在围墙角落的阴暗处,向里观察,发现师父与二师兄还未回来,观内人如今都坐在一间大屋内吃饭。
这些人衣着打扮和普通道士道姑没有两样,可他知道他们都是做皮肉生意的。冯四余为何要来这里
孟鹤棠不由想起方才醉酒时做的梦,灵光蓦然闪过。
会不会不是梦,当天是冯四余将她带走,把她混在这些人里面
孟鹤棠心念一动,即飞身窜到屋前,轻轻落在了门边。
里面的人见忽然出现个人,还是下午那来追杀道长的那位,尖叫着丢下碗筷往里躲,直喊施主饶命。
这间屋子没有后门,他们无处可躲,只能任由孟鹤棠枭鹰般的视线从他们每个人身上一一扫过。
没有一个像的。
有个稍微大胆的道士走出来,向他大拜“施主我们都是安分守己的小道士小道姑,观里的钱财也都掌握在蔡道长手中有什么事您就找他吧我们都是无辜的”
孟鹤棠清了清嗓子,背手道“我是来问你们几个问题的,你们只要老实交代,我不会对你们怎么样。”
“施主请说我们定知无不言”
“你们观里,从除夕开始,”孟鹤棠观察着这里的每个人的反应“可有增减人数。”
这一问,大家都一副呆愣回忆的样子,有些已经七嘴八舌地说起来了,有少数几个神色不同,他们看起来有些紧张不安。
那位道士回答“回施主,多了五六个人。”
孟鹤棠视线在那几个神色特殊的人身上流转“哪位是除夕或者是初一这两天来的”
这回大家都没回答了,而是直接齐齐望向了一个道姑。
那道姑几乎吓白了脸,抖着嗓子看孟鹤棠“我、我”
“站出来。”孟鹤棠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