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跟前看着的唐来音满脸不能置信,她紧紧盯着这个跪在地上,刚向她求亲的胡子男。
他是孟鹤棠
而楼上无法动弹,看不到楼下情况的唐幼一已整个人僵化了。
少爷他什么时候来了她的心猛烈的跳动着。谁来告诉她究竟是怎么了
“少爷您这三年和老爷夫人都去哪儿了老奴找你们好苦啊原来您已改名换姓,参军做校尉了你们孟家真害苦了老奴”
话还未说完,楼下不知发生了什么,那江审忽然发出一阵咕噜闷响,而看热闹的众人都发出了惊惧的抽气声,似乎被什么吓到了。
“你”那位将军发出一声怒骂,却忽然又止了,没有说下去,也没听到其他动静。
气氛的紧张令唐幼一更是煎熬难受,喉咙干涸发紧,浑身都冒了冷汗,连呼吸都要忘了。
这时,一把薄凉而不耐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把她放了。”
站在栏杆边上看了许久的林非献发出了淡淡的笑声。
“事到如今,你还以为自己能救她在你说你要娶唐幼一为妻那一刻起,她们就已经被你害死了”他从上至下地高高睨着孟鹤棠“今日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是为了来抓你这个逆贼归案的,周校不,应该是孟鹤棠”
唐来音倒抽口冷气,诧然望向手持利刃抵在裘琛喉管上的男子,发现他的眼睛异常沉冷。
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惊异。
唐来音怔住了。
他真的是孟鹤棠。
甚至,他早就知道这是一个为他设计的局。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来
还要,他究竟知不知道唐幼一就在楼上
唐来音心里突突的跳。
事到如今,她倒希望他是知道,并一直忍耐不发,这样他们还可能全身而退。
可是,如果他不知道,这将会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呜”唐来音用尽所有力气冲他呜鸣,想告诉他,小心上当。
孟鹤棠见她这般嚎叫,朝她递了个安抚的微笑,然后抬头望向上方的林非献“呵那又如何我倒是想问问你,上官家的菜,吃的习惯吗被绾儿疼爱的滋味如何”说着,他嘶地一声,道“我记得绾儿晚上睡觉的时候,从不愿意下床拉尿,每次都要人抱着去马桶,然后再抱回来林大人想必是每天都要体验几次吧”
林非献却没有被他激怒,反而嗤地一笑“听你这么说,似乎还在惦记我夫人。怪不得坊间的人都说,因为我把上官绾抢走了,你才发疯的裘琛将军说周逢川每次杀敌都像不要命一样,难不成也是因为受到打击太大,才自暴自弃,连命都不顾”
孟鹤棠嘴角绽出一个狰狞的笑意,凉凉道“是不是又如何,反正,她选了你我也没办法,就当我孟鹤棠没你那个福分”
说着份字时,他手腕用力一转,刀刃便深深地割断了裘琛的喉管。
四周的兵将见此,全都哗然抽刀而起。孟鹤棠早做准备,方才陪他们玩,不过是在等他师门的人全部赶来。现在,他已经玩的够久了,他要快点带姑姑回去找他的夫人,不然,她可能要着急,以为他不娶她了。
想到唐幼一就在某处等他回去,孟鹤棠心便一热,迫不及待地朝外吹了个口哨,眨眼的功夫,外面就涌进一群手拿刀枪,脸上画了戏剧脸谱的人。
孟鹤棠正要背起唐来音离开,一个头发花白的男子跑了进来,略显惊慌向他道。
“唐姑娘不见了。”
孟鹤棠登时煞白了脸。
忽然,他像想起了什么,倏然望向二楼。
只见,二楼廊道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