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怕,是我,林非献。”
林非献的嗓音已沙哑,尾音带着喘息,显然是已迷离沉醉的状态。
然而,听在他怀中人耳里,却是恶魔之音,更是发出凄厉的“呜呜呜”身体亦使尽所有的力气挣扎反抗。
这下,林非献觉察了异样,迅速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手死死捂住她的嘴巴,一手拨开她的乱发。
林非献双目骇然大睁。
就在这时,门忽然响起敲门声。
“夫人睡了吗我是老孙啊您屋里怎么有怪声”
林非献煞白了脸回头。
身下的人听到有人来了,正准备更加用力反抗,林非献抽出了腿上的尖刀。
就在尖刀朝她眉心刺下去之时,门徒然就开了,与此同时,一根短剑由门边飞了过去,如电穿透了林非献的掌心。
这林非献也是能忍,短剑穿掌也没能叫他住手,尖刀还是照着原有的速度刺了下去。
然而,身下的人徒然变得大力,头用力一摆,尖刀便没能刺入眉心,而是刺穿了额角的一点皮肉。
看到自己失了手,林非献就要迅速再补回去的时候,一只脚便朝他头上踢了过来。
在自己屋里熟睡的上官绾被外面吵杂的声音吵醒,声音带着惊慌,听着叫人奇怪,于是叫丫鬟出去看看。
“小姐书院里来了刺客,欲奸杀今晚来的一位女访客”
上官绾吓了一跳“抓到了吗”
“抓到了这人就是”丫鬟打着寒战惊恐地瞪着眼,凑过来说“今晚送我们回家的林大人”
当上官绾赶到的时候,林非献正被反绑着跪在后院堂中。
书院刚放春假,除了院长一家以及今晚的几位访客,便只有上官绾和她的家仆在场。
还有挽回之地
人还没走进后院,上官绾就已想好了对策。但毕竟是十四岁的姑娘,也是害怕地浑身发颤,可一进院门,看到地上那长发散乱,衣容不堪地跪在地上,却一脸冷傲决绝的林非献,她突然又不怕了,有的只剩心疼和着急。
不管他做了什么,她都要救他不管付出多大代价
上官绾冷冷瞥了眼那边屋子里,被大夫照顾着,时而哭嚎时而哀怨的受害人,昂首挺胸地走向一见到她,就萎头缩肩的孟均两夫妇。
“师公师奶,究竟发生什么事”
孟均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并告诉她,他们已经派人去府衙叫赵开了,还说要不是乔夫人自己带的车夫练过两手,将乔夫人从林非献刀下救出,这乔夫人就惨死在他这儿了。
“欲行奸淫不成所以起了杀心”
上官绾冷笑,长手一指地上一次也没低头的林非献。
“你们不认识林非献吗你们认为他会做这种事吗并且还是对一位丑陋的老妇”
孟均一副是他做错了事的样子,低着眼睛抖着身子弱声道“可是可是人赃并获啊乔夫人这儿”
他伸出两手,往自己上身胸腹位置比划了一下。
“都被他拿那什么弄地像贴了膏药一样到处淤痕就连他自己都、都是衣衫凌乱”
上官绾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正要叫他闭嘴时,他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拔声大叫“啊”
直将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我们还发现了一个绝对没法抵赖的证据就是”
“别”一旁的康氏推了推他,一脸尴尬恶心地制止他“小姐还是个小姑娘,你别拿这种事污了她玉洁冰清的耳朵”
“那”
“对对,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