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鸿风开车带着闻郁来到了郊外的一座废弃仓库, 他将闻郁从车后座抱了出来带进仓库。
用一条绳子重新绑好双手, 绳子的另一头从高处的一根钢筋处甩了过去, 然后系在不远处的一台老旧机器上,闻郁就这样被吊了上去,脚尖勉强能够到地,但是极为不舒服。
将闻郁吊好后, 季鸿风出去将开来的车停到仓库旁的树荫下,那布遮了起来, 确认不会太明显后, 他回到仓库内将门关上。
仓库里有一张积满灰尘的破旧沙发,季鸿风也不嫌弃,一屁股坐在上面,从口袋里摸出烟来点上, 深吸了一口, 然后显得有些痛苦的吐了出来, 却不再吸第二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闻郁的角度看不清季鸿风面上的神情,她先是试着看能不能将绳索挣断,几次尝试之后发现这绳子看着老旧,但却极为结实,靠蛮力是无法挣脱的。
脑后的伤口隐隐作痛, 她开始觉得手脚有些凉意,之前她在车上考虑过对季鸿风动手,但是对方在开车, 又过前车之鉴,她怕对方急眼了说不定会选择和自己同归于尽。
于是耐下了性子,结果过了这么长时间,伤口的带来的后遗症却渐渐显露了出来,她感觉不能再这么耗下去,说不定待会儿她就真晕了。
“子时,待会儿我让你屏蔽我的异常状态,你就立马执行明白了吗”
“你又要搞事情是吧能不能先和我交个底啊”
“你放心,我可还不想死,惜命着那现在没空和你说,反正你照办就是了。”
“我真是算了算了我知道了”
得到子时的应允,闻郁看向沙发上季鸿风,开口了“季鸿风。”
沙发上的季鸿风在听到闻郁的声音时,身子一震接着就感觉到手上传来一阵灼痛,手指上的香烟不知何时已经烧到了烟屁股,也将他的手指烫伤,他居然都没感觉到。
他抬眼看向闻郁,目光阴沉沉的,将香烟弹到地上用脚碾了碾,开口道“闻郁,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杀了我”
“不想。”
“哦为什么难不成你闻大小姐这会儿也怕了”季鸿风哑着嗓子低低的笑了两声。
“倒不是怕了,只是觉得杀了你,脏了我的手。”
“哈哈哈哈哈哈,闻郁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这么硬气,你是不是觉得我真没胆动你”季鸿风捂住自己的眼睛仰天大笑了几声,样子看上去有些癫狂。
闻郁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季鸿风。
“闻郁,其实我们也必要弄到这个地步是不是你我之间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要你许诺今天的事我们一笔勾销,我就毕恭毕敬的将你送回去,改天再亲自登门道歉。”
季鸿风撩了把额前的刘海,露出一个怪异的微笑。
“我说了你就会信吗季鸿风,有什么手段你就尽管使出来吧,别在这和我演什么烂俗剧情。”
季鸿风垂下眼睑,又摸出一根烟点上,这回他默默的将整根烟抽完,然后站起身子走到一旁堆砌这各种废弃物的地方,从里面找出了一把生锈的小刀。
他将身上的衬衫脱了下来,着上身开始擦拭那把小刀,嘴中自言自语道“其实我们也可以相处的很愉快,今天的事都不过是一场意外,等等只要你听话些,我保证不会弄疼你的。”
说到这他又偏头看了闻郁两眼,继续道“你和向晏玠已经做过了吗她满足的了你吗
也许今天过后你就会觉得还是男人好了,到时候我会负起责任娶你的。
如果你和向晏玠不愿意分开,我们三个人一起过日子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