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也不怕它突然袭击,拉过一只干净的板凳随意坐下,然后才看向怂在那儿一动不动的老鼠。
如果自己想要提前结束这道考题,那么考试内容就不能够是坚持活过七个小时了。相反,她应该和这道考题里的这些鬼怪们,调换一下身份才行。
那么
从现在开始,轮到她来当这个猎人,而这些原住民们,都是被她看中的猎物。
一个优秀的猎手,当然得清楚自己的猎物目标是哪些。
所以,“这七十几间居民房以及外面的街道,除了你,还有多少鬼怪的存在”
她声音软糯,听在老鼠耳朵里却仿佛是在催命。
“还有六个”它这句答案和长安的话之间,时间只间隔了不到一秒。
“都有谁”长安又问。
“一个女人,一只鬼手,他们两个的地盘是几条街道。房子里的除了我,还有一只疫鼠,一个喜欢分尸的男人,一只恶心的死狐狸,还有还有一条该死的小蛇”
它越说,越代入情绪,最后咬牙切齿的,仿佛那条蛇就在它面前一般,一双眼珠子里写满了膈应和畏惧。
“你还有没有见过其他人”长安托着下巴,好奇的问道。
闻言,老鼠眼睛闪了闪,然后摇摇头又点点头。
“什么意思”长安茫然的眨眨眼。
“我曾经见到过,不过是很久以前了。”
“吱”它话音刚落,就被一只素白的手给紧紧地掐住了脖子。
长安看着自己手里的老鼠,笑容冷了冷,轻声却笃定的道“你在说谎。”
老鼠“吱”
“说吧,你看到了谁他们在哪儿”长安没有收紧力道,可手指的冰凉却让老鼠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吱他们不在这里”为了活命,它不得不熄了所有的小心思,老老实实的偃旗息鼓。
“不在这里”
“除了我们七个占据的这里以外,还有另外好几个区域,只不过互相之间并不互通。在有人进入的时候,我们都有选择权。”
说到这里,老鼠又往角落里缩了缩,后悔不跌的道“我们本以为你是里面最弱的”
谁能想到这个最弱的却是最凶残的。
这种委屈谁能受得了
它能。
老鼠谄媚的看着长安,小小的眼睛里闪烁着某些不怀好意的算计。
“嘿嘿,大人,您是不是要去找它们我给您带路怎么样我知道它们最喜欢藏在哪儿,绝对一逮一个准儿”
“您看”一双赤红的豆豆眼暗戳戳的带上了些恶意。
那是对其他鬼怪即将被这个女人的恐怖实力所支配的幸灾乐祸。
长安看着它那双小小的血色豆豆眼,在对方忐忑不安的想要放弃刚才的提议时,乖巧的抿嘴一笑。
“好啊,那麻烦你了喔”
老鼠“不、不麻烦”这个女人笑起来怎么该死的好看
比那个死狐狸还好看
咽了咽口水,它按下自己怦怦直跳的心跳,小心的绕过长安,然后在前面带路。
长安看着对方那比普通老鼠大了几倍的身体,疑惑的歪了歪脑袋。
它身上之前还隐隐散发的恨意怎么没了
想不通就不想,长安慢吞吞的跟在它身后,被老鼠领着去它所谓的好兄弟,疫鼠的老巢。
老鼠走在前面,有点儿磨磨蹭蹭的。
虽然说死道友不死贫道,但作为它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