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手是奴良陆生这个小辈黄金之王根本不用做些什么,只需将自己的威压放出来就能够将他压趴下。
鹤见翔“所以在黄金之王那里的这几天你就只和他的威压玩了一下”
奴良陆生“一开始是这样的,但后来我扛住压力也变强了。到最后老爷子甚至还开了领域。在他的领域里我所承受的重力,压迫都是原来的好几倍,只能慢慢调整适应。”黄金之王并没有真的对他出手,他和黑田坊身上的伤大多都是承受不住突然增加的重力自己崩裂开的。
在非时院的这几天,他反复突破自我,实力更上一层楼自不用说,他也愈加认清自己的心。他决定解决掉羽衣狐之后就向鹤见翔告白,在那之前他要保证自己不在与羽衣狐的战斗中死掉才行。
鹤见翔了然,怪不得这些伤口都是由内向外破坏的。
对于国常路大觉这个人,鹤见翔所了解到的资料只有里世界拿到的阴阳师世家的记录和他二战时去德国参与一项神秘研究和他归国之后为这个国家所做的事,除此之外几乎所有有关国常路大觉的事迹都被封锁。
“呐,陆生知道我们头顶上飘着的这个是什么吗”鹤见翔轻声问。
窗外,银白色的飞艇缓缓从东京上空飞过。
飞艇飞得很高,只是里世界里如同鹤见翔一般灵力充足的人都能清晰地看到飞艇完美的流线型机身。飞艇的速度不疾不徐,像夕阳下散步的老人悠然飘着,并未如普通飞机那样留下飞行的轨迹。
奴良陆生摇摇头,“我只知道那是王权者之一白银之王的飞船,再多就不知道了。”
王权者鹤见翔若有所思。
在里世界,王权者仿佛禁语般的存在,几乎没有人公开谈论他们的事。
王权者总共有几个人分别是谁是如何成为的这些鹤见翔一无所知。
奴良陆生在归来稍微休息调整状态后第二天就带着冰丽和黑田坊回京都去了。如同来时一般,他们只和鹤见翔打了招呼就悄然离开了。
不是没想和一直和对他们多有照顾的日暮戈薇说一声,可日暮戈薇家里突然给她请了假说是生病了好几天都不曾上学,于是只能遗憾错过。
送奴良陆生走的那天,少年拉着鹤见翔的手嘀嘀咕咕为什么鹤见翔不去京都上学。虽然奴良陆生一副想将鹤见翔打包带走的模样,可最后还是只能落寞失望的上了车。
“要想我啊,翔”少年在大声从窗户探出头来喊,引来众多路人回望。
鹤见翔只能无奈应下。
异色瞳的赤发少年与鹤见翔擦肩而过,少年脚步一顿,返身望着鹤见翔离去的背影。
是他的错觉吗这个人总感觉和那天书翁格外关注的晴酱有些相似。
鹤见翔回到本丸就见书翁跪坐在回廊上,手里拿着不知何处来的扇子轻扇一缕凉风,悠悠然吹起他的额发又落下。
“夏天已经到来了吗”鹤见翔揶揄他。
书翁摇着扇子摇头晃脑并不接话,只从身后将一枚卷轴放到鹤见翔身前,绿白相间的花纹被风吹散一般,看似凌乱实则有序地分布在卷轴上。“鹤大人现在的力量可以尝试着将这个打开。”
鹤见翔隐约认出来,那是株被风吹拂着的植物,枝叶自由地卷曲舒展,简单的线条看多了竟然有晕眩之感。
指尖触碰上卷轴的感觉仿佛在抚摸柔嫩的肌肤,静心凝神细细体会,隐约还能感觉到指下断断续续传来的温度和心跳。鹤见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