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郎已经没空再让鲤夏花魁别激怒堕姬了,他现在正全神贯注地对抗着堕姬袭来的攻击,还得保护身后柔弱的花魁不被暴怒的堕姬撕碎吞掉。
很快,灶门炭治郎和堕姬的打斗便不是这间精致典雅的房间所能容下的了。
梳妆台与屏风掉裂出去的木屑飞得到处都是,而很明显灶门炭治郎不是这个上弦之六的对手,他挥出去的刀在那柔软变形的布料下全部落空。
而作为储备粮被盯上的鲤夏花魁却是轻叹一声,喃喃道“真是的,人家本来还很期待明天盛装打扮去见那位大人啊”
“都怪蕨姬你这个蠢货害得我没办法用最美的一面去见大人了”
鲤夏花魁嘴里抱怨着,同时优雅地站起了身,然后上前一步来到了炭治郎的身侧。
“你这个贱人”被骂成蠢货的堕姬又怒又恨,自然是什么狠招都往鲤夏的身上招呼。
“鲤夏小姐请小心”灶门炭治郎清喝一声,试图用手中的日轮刀拦下这飘忽又难缠的攻击。
不过鲤夏却是冷冷一笑,方才那端庄优雅的模样犹如画皮一样脱落,一头鸦黑发丝顷刻间变成了银色,而面庞带出了属于夜晚生物的邪气妩媚,而她的肌肤,也变得像是异类一样的月白,泛着幽微的蓝芒。
“”
味道、改变了
灶门炭治郎瞳孔紧缩,心跳如擂鼓重捶,在鲤夏花魁模样改变的那一瞬,他便已经意识到站在自己身后、被自己保护的那名温柔的花魁,根本也是非人
“别用这种仿佛被欺骗背叛了的眼神看着我。”鲤夏花魁轻哼一声,那声音柔媚入骨,却又带着异类对于人类的冷漠与轻蔑。
“我这可是打算救你啊。”
她说着,修长的手腕在堕姬飞射而出的袖袂布块上一点,明明美妙却尖利刺耳的音乐霎时间以鲤夏花魁为中心传遍了整个吉原
这声响不仅震动了鬼杀队的其他成员,让他们飞速地赶来,同时还惊动了远处正啜饮着美酒的阴阳师。
“鬼灵歌伎居然闹出了这般的动静看来是发生什么了。”
阴阳师站起身,威风拂过他纯白的发丝,银辉落在他湛蓝的眼底,郎朗如日月入怀,肃肃如松下风。
倘若灶门炭治郎在场的话,大概会认出这名男子就是自己曾经嗅到的那股典雅高洁味道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