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红漫上脸颊,黛西咬着唇,甜腻的娇喘声连同舌尖一起,被她抵在上颚处。
他不是麦考夫福尔摩斯。
他是谁
时光倒转几年前,贝克街221b。
头发蜷曲、脸型略长的男人正埋头于旧书堆中,警察局送来的案卷几乎堆满整张桌子这些都是伦敦警察们觉得太难而不得不放弃希望的案子,可看在夏洛克眼里简单,不屑,不值一提,他甚至只看一眼,便从再明显不过的证据中找出凶手的端倪。
他是比最精密的仪器还要完美无瑕的存在。
和主动删除“感情区域”的麦考夫不一样,从没有任何感情能在夏洛克的思维宫殿中占领一席之地。
因此,每个齿轮都能够以最快的速度进行运转,而不会因为感情病毒的腐蚀而锈迹斑斑。
直到他梦里多出了个女人,还不是他钟爱的灵异事件里出现的那种女人。
如果非要描述这个梦境,他必须得斟酌一下措辞了。
因为一个人赤身地出现在梦里,算不得什么稀奇;但俩个人一起什么都没穿,这就有点无法描述了。
那是一种比可卡因更让人上瘾的感觉。
夏洛克清醒后的第一件事,破天荒地揉了揉眉心。梦里他掐着女人的细腰,娇软的闷哼声甚至仍在耳边回荡,他搜了一圈记忆宫殿,竟然没找到一点有用的线索。
循着女人的长相和声音,也没能找到相关信息。
有意思。
他将这梦境列入难解之谜,为解梦热烈地投入旺盛的精力。
换来的结果,竟然是他再次入梦时更加投入了。
这样的折腾持续了几天后,大侦探夏洛克竟仍一无所获。他极其罕见地烦躁起来。
托春梦的福,他现在闭上眼睛都是那美丽动人的面容和雪白美好的身体。对于强调理性、毫无感情、永远冷静沉着的头脑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的信号。
一连几天被梦境打扰,且情绪在他掏出手枪,砰砰砰将墙壁打穿了几十个孔仍无法缓解后,夏洛克面无表情地架起小提琴,假装沉醉其中,忘我地演奏起来。
仿佛音乐才能让他理清思绪。
尽管夏洛克说过他是二流的小提琴演奏者,显然在这点上,他谦虚了。
房东哈德森太太一听见这激昂顿挫的乐声,就知道今天的夏洛克心情不太舒爽。当然,他没有哪天心情是正常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在一周嗑药一周不嗑药中交替度过,并在药物引起的瞌睡和案件带来的激动雀跃中反复横跳。
有时哈德森太太总担心推开房间的门,就看见夏洛克躺在沙发上死去,说不定地毯上还会恶作剧般地插着把匕首。
这种担心在他的助手华生因私人原因短暂地离开伦敦时达到巅峰。
幸好今天,他们的小公寓搬来了一位新的室友。
哈德森太太轻敲房门,小提琴崩腾不息的旋律终于停了下来。
门外传来小老太太轻声软语“夏洛克麦考夫拜托你照顾的女孩来了,天哪,她长得真漂亮你一定会惊叹的,她像极了天使”
话音刚落,夏洛克面无表情地拉开了门。
那是夏洛克第一次在现实中看见她,虽然这具身体在他梦里再熟悉不过。
可当梦里的人就这么真真实实地站在面前,连红发卷曲的弧度和微笑的唇角都能完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