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太不敬了。”祭司长喝止。
哪有这么质疑王的
黄濑里奈乐意赔是基于她现代人的思维。但如果切换成乌鲁克祭司长的思维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整个世界都是吉尔伽美什王的所有物。王在游览后花园的时候弄坏了一角,城市负责人不想方设法赶紧把弄坏的地方补上,还追上门跟王哭穷,要王支援钱财用作维修费,这不是在明晃晃的彰显着自身的无能吗
“王不降罪已是幸事请你摆正自己的立场。”
一代入祭司长的思维,黄濑里奈就很有话说。维护王的威严本就是她身为辅佐官的职责之一。
吉尔伽美什深有同感的拍了拍祭司长的后背。他轻蔑的看了眼宗像礼司,以一种充满高傲的姿态说“未来的我在降临这个时代的时候就知道有人暂时代替本王执掌这块土地。调整战略、分配财政是掌权者需要考虑的事情,拿来过问姑且是在讴歌现世的本王不觉得很愚蠢吗”
“这点事都无法替本王处理好的代理掌权者是没有存在价值的。”那淡漠的语调就好像是在说没用的东西就要赶紧处理掉,换上一个顶用的。
“也即是说,在你眼里,代理掌权者类似后花园的园丁么。”宗像礼司双手交叠,镜片后的眼睛散发着冷锐的光。
他评价,“这真是十足的傲慢。”
“恕我直言,乌鲁克已经成为历史。即使乌鲁克还在,您也不过是美索不达米亚某块地方的王,这个世界不是你的。”
宗像礼司逐字逐句都像刀一样,扎心非常的精准,“吉尔伽美什,你确实创下了许多丰功伟绩,然而容我提醒你时代已经变了。放下你那陈腐的思想吧。”
黄濑里奈内心大叫不好。
完了完了,吉尔伽美什王绝对气炸了
“不理解的是你啊,杂修。”似乎是被触及了底线,以明君著称的幼年吉尔伽美什用手撩起前额的头发,露出那双燃烧着怒焰的赤红色瞳孔。整个人都散发着与之前的阳光男孩完全迥异的气息。
他的身姿凛然高贵,充满了王者的威仪。让人望而生怯,只敢谦卑的趴俯在他的脚边祈求原谅。极端冰冷、极端危险,隐隐有了点未来暴君时期的影子。
宗像礼司警惕地摸上腰侧的武器。
即使身处于公众场合,这个男人的腰间依旧明晃晃的挂着一把收入剑鞘的剑。那是宗像礼司得以稳定使用青王力量的载体,平日甚少离身。
中原中也心知这股杀意不是针对他来的,却被激起了黑手党的本能反应。下意识绷紧神经,留意周围的一举一动,分分钟打算在战斗波及到里奈的时候立刻出手把人护好。
王的目光像蛇一样在宗像礼司的身上游走。
“无论过去了有多久,不管如今是谁在那里生存,所有的土地都是本王的庭院。杂修们在本王的庭院里做什么、变成什么样,暂时现界的本王不打算管。”
幼吉尔话锋一转,“不过如果有人想夺取本王的宝物,不知好歹的违逆我这个庭院的主人,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气氛瞬间僵持到最高点。
“宗像,你跑这里来了啊。”周防尊头铁的过来暖场。耳朵上的银质耳钉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出一抹白光,他懒洋洋的发问“这可是酒店,代表秩序的青王要拔刀吗”
“这不取决于我。”周防尊一来,宗像礼司的警戒心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一些。哪怕老是在口头上说跟周防尊这个男人相性不合,彼此见面不是拌嘴就是打架,两人之间也建立起了足够的信赖关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