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礼弥地看着他,正打算多询问几句呢,门外就传来敲门的声响了。
那是收留他们二人的柴郡村村民,就在昨天晚上,抱着礼弥的义勇已经带着村民连夜上山将那些已经解除血鬼术控制的孩子接回,而这一家的村民,则是成功寻回小女儿的家庭。
他们对义勇和礼弥感激不已,更是主动提出要借出地方让他们休息疗伤。
“请问现在方便吗村医让我在这个时辰给小姐更换绷带和擦身体呢。”那个表情慈祥温和的老妇人推开趟门,又对里头躺着的礼弥和坐着的义勇报以微笑。而义勇面无表情地颔首,又风度翩翩地从榻榻米上起来,声音低沉有礼“那我先出去了。”
“是,大人的餐点也已经准备好了,不嫌弃的话可以到饭厅和我的丈夫和孩子吃饭呢。”妇人如此说着,而义勇默了默,又面无表情地点头“那就拜托了。”
他修长挺拔的身影从走廊尽头消失,而礼弥目送着他的影子离开,心中又感觉有某处的特别。
“鬼杀队小姐和那位大人是情侣吗”那个妇人看着她脸上患得患失的表情,又笑着询问。
“欸”礼弥怔了怔,又急着否认“不不是的哦不,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哎呀别乱动你身上的伤口会裂开的。”老妇人马上示意她冷静下来,看她红了一脸的样子,又提醒自己不要胡乱刺激她,只是笑着同她搭话“我只是觉得,那位大人长得真是俊啊。”
“哦哦。”因为刚才牵扯到伤口,现在她实在痛得什么都听不进去。
“估计,也是一个心热的人吧。”老妇人垂眸下去,又平静地忆述着昨晚的事情“他一直抱着受伤昏迷的你,明明彻夜未眠应该相当疲累了,还是安排了我们上山寻找自己的孩子,之后在我们村医为你看伤口之后,又坐在这里守了你一个早上。真是个好人呢。”
老妇人说的自然不只是义勇对她的照顾,也是他一个鬼杀队队员独自为他们安排寻找孩子的事情。
而礼弥听着妇人的话,又在脑海里幻想着昨夜在自己昏厥过去之后在柴郡村发生的事情,想着义勇一个人把事情都做好了,就有些不好意思。
而且说起来,她刚才可是一醒来就瞧见他了啊。
他有好好休息吗估计是没有吧。他真的太傻了,明明不论他有没有坐在她旁边看顾着她,也不会对她的伤势带来什么帮助估计他就是因为担心才会坐在这一个早上的吧。
想起自己在醒来后第一时间见到他的安心感,她霎时有点感动,同时又有些无奈。
真傻啊,富冈大人。
于是,在老妇人帮忙礼弥更换绷带和上药之后,她稍微吃了点东西就再次歇下了。
因为伤口总在隐隐作痛,为了能休息得稍微好些,村医也特地给她开了些止痛药,而她吃过后总算是可以好好睡觉了,却不知为何,礼弥居然在晚上发起了高热。
根据村医说的,估计是她的伤口没好好愈合所以引起了炎症,而村里现在受伤的孩子也挺多的、药物相当短缺,所以村医没办法给礼弥搞来好的药,而受伤后伤口发炎会发烧也是挺常见的,虽然抱歉,但也只能让已经是成年人的礼弥自己支撑过去了。
关于这点,不论是义勇还是礼弥也是理解的,二人也没对村民说些什么只是义勇心里也有一点觉得懊悔,毕竟假若他在白天就让让鬼杀队那边派来隐将她送回去,她此刻就能接受更好的治疗了。
“唔”因为发烧而双颊潮红的少女在床褥上发出痛苦的沉吟,而义勇担心她,也只得坐在意识混沌的她的旁边,偶尔为她更换上冰凉的毛巾,再认真地询问“礼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