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玉颔首。
“请问老伯有没有办法, 让我们能安然度过那座山”姜清韵恳求道。
他们等到了牧民放牧归来，正向那群人之中年纪最大，看起来阅历最多的nc打听。
“没有。”老牧民连半点犹豫都没, “这天山不是人去的地方，他们两个，”指向恢复正常，烤火发呆的两人，“还是我们在山脚下捡来的。”
“我们世代在这里游牧, 除了那一位高僧和他的门人, 从未见过有人能或者出去。”老牧民似乎陷入了久远的过去中。
二十分钟后
“还记得当初啊，我爷爷的爸爸, 还给高僧送过水”
又三十分钟后
“那真是非常久远的岁月啊，我的爷爷曾想去天山探险，奈何还未到半山腰, 就查探到了棕熊活动的痕迹”
姜清韵偷偷戳了戳清玉的手臂，收到他疑惑的目光, 悄声道“清玉，你知道他什么时候说完吗”
清玉无言地摇摇头。
“据说，老年人只要陷入回忆, 就停不下来的哦”白猫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幽幽地说。
“那我们要等老爷子说完吗”乖巧如姜清韵都按捺不住了，她还没遇到过回忆有这么长的。当初她爷爷也就拉着她扯了半个小时忆当年光辉岁月, 少年回忆录。
老牧民滔滔不绝地说着，也不管他们几个在不在听，望着白雪皑皑的群山，眼神迷离。
“似乎没我们什么事情了”姜清韵纠结了一番。
“汗，你们还在啊，别管提凡老爷了，他一陷入过去，没两个小时不会结束的。”一边过来烤火的牧民小哥啃着烤羊腿说道。
“两两个小时”白猫两眼发直。
“好好厉害”
这这是多么牛掰的技能啊，一句不停讲两个小时，嘴巴不干吗
“你们几个想过凌山”牧民小哥问道。
“没错，小兄弟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白猫把手搭在他肩上，跟他做哥俩好样。
“有，不过嘛”他搓搓手，做了个钱的手势。
“嘿，你们这些人怎么都这么见钱眼开”
“我们嘛，拿钱办事。”
“嘿你怎么”刚被骗过巨款，现在又来
“这些够吗”清玉把一袋东西递到他眼前。
“还是这小兄弟实在”牧民小哥眉开眼笑，打开袋子，又颠了颠，满意了。
“雾艹大神，你给了他多少”白猫惊叹。
“100金。”
“土豪”白猫竖起大拇指。
“还不是你穷。”黑猫在旁边凉凉道。
“走开你的救命医药费还是我付的呢”白猫怒道。
“喂拿了钱，你可以说如何渡过凌山的方法了吧。”白猫冲掉钱眼里的牧民小哥没好气地说。
“好说好说。”牧民小哥把布袋往身后一放，收起金子，生怕清玉后悔的样子。
“知道为什么凌山那里终年暴风雪不断么，而且只要有人上去，就必刮暴风雪。”
“不是自然天气吗”傻白白姜清韵率先回应，老实捧场。
“错”
“姜饼饼你傻哦，怎么刮还不是一行代码的事。”白猫这时候就特别机灵。
“闭嘴。”清玉冷冷地说。
“哦。”白猫委屈，他这又是怎么得罪大神了，说错啥了。
“那是为什么”姜清韵不受影响，好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