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让头疼地看着她,一把拿过棉签,扯起她的手腕,手上传来细腻光滑的触感。少女白皙的肌肤被水晶灯映的近乎透明,他喉结一动,动作突然停了一瞬。
“怎么了”酒酒凑近了些,轻轻眨了眨眼睛。
少女猝不及防的靠近,时让的心脏忽地漏了一拍。
细细白白的皮肤没有一点瑕疵,杏核儿似的眼睛干净的好像琉璃珠子,灵动地闪着光。
即便是素面朝天、头发散乱,也美的过分精致。
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时让回过神来,拿着棉签胡乱在她伤口处抹了抹,然后把面前塞到她手里“就这样。”
说完,也不等她说话,就直起身子掏出手机转了过去,丝毫没发觉钱夹掉在地上。
酒酒侧头,看了看掉在自己脚边的钱夹。
她伸手拿起已经摊开的钱夹,看着塞在左侧透明格子里的印着他照片的卡片,嘴唇缓缓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时让原来他叫时让。
“时让,你的”酒酒伸手,小心地扯了扯他的衣袖。
眼前的男人并未转头,只伸手指了指客厅左侧延伸出去的短走廊打断了她的话“直走,右边那间是客房,该睡了。”
说完就转身踏上了楼梯台阶。
酒酒拿着钱夹,“噔噔”两步追了上去。
她站在楼梯侧边,举起胳膊把钱夹递了过去“你的东西”
时让低头,猝不及防对上那双闪亮亮的琥珀色眸子,弯腰拿钱夹的动作不禁顿了顿。
他轻咳了一声,直起身子上了楼。
“好梦”酒酒看着楼梯口,声音微微扬了扬。
劳累一天的人啊,应该做个好梦的
她弯着一双眼睛,转身走向客厅左边的短走廊,开了右边的房门走了进去。
入眼漆黑一片,鼻尖萦绕着几缕淡淡的清冽香气。
“是忘记开灯了”酒酒笑眯眯地回忆着时让进门的时候摸了摸墙壁,屋子才亮了。
她学着时让的样子,在墙上摸索了一阵,摸到一个凸起之后立刻按了下去。
“啪嗒”一声,整间屋子亮如白昼,酒酒兴奋地看着房内的摆设,眼里满是新奇。
那就是人类睡觉用的床吗
她像个见了糖果的小孩子似的,“蹬蹬”两步跑了过去。
酒酒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软绵绵的触感立刻就让她兴奋起来。
她看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眸子一黯。酒酒抬起手,手心现出白色流动光芒。她正要为自己治伤,突然响起一声敲门声。
酒酒连忙敛去手中涌动的流光,跑着去开门。
是时让。
“新的。”他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东西塞到她手上,转身就走了。
酒酒低头,看着手上的衣服和一袋棉签,杏核儿似的眼睛弯的像月牙儿。
她关上门,脱了衣服笑眯眯地为自己上药。
尽管她可以让自己瞬间痊愈,但她仍是用了时让送来的药。
酒酒处理好伤口,疲惫地躺在床上,翻身看向窗外,视线缓缓落在那宛如黑色绒布的夜空之上。
丝丝缕缕的疼痛攀上心头,酒酒捂着胸口痛的皱了皱眉。她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睛,带着哭腔喃喃低语“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呢明明不是我做的啊”
酒酒把脸深深埋在被子里,身子也蜷缩成一团。她肩膀轻轻颤抖着,时不时传来一阵啜泣声。
偌大的床显得她身子格外单薄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