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了许多年,忽然有一天得到了什么,还是别人送来给我的,我也会当这些是施舍,觉得自己的坚持都跟笑话一样。”
“再说了,她受得打压太重了,这么看着还好,谁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说来说去,她还是日子太不好过了。”
陈寺安说着,面上有了同情之色。
“她害怕走错一步路。”季昭说。
“是这么个道理,所以你对她好得太明显没用,有句话叫润物细无声,慢慢来。”
陈寺安举起酒杯虚空一碰,代旭忍不住调侃道。
“大文豪啊,不亏写词的。”
“是了。”陈寺安冷笑一声。
“代公子再投些钱给我这个写词的”
“免了免了,我钱都被季昭那几个新戏套牢,你得给我好好挣一笔啊”
代旭边说边拍着季昭的肩,可季昭心里满满当当的,却只剩下了沈延曼一个人。
他该怎么做,他能够怎么做呢
作者有话要说天生什么都没有的人总想着想靠自己赢得一些东西
但被强制赋予一些东西的人,却总想摆脱它们,获得自由
这真的是立场不同之下的千古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