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伸手接过,刚瞄了眼就听身侧传来那人低沉的问话“你喜欢这样的”
“嗯”
叶青不明所以的抬头朝他看去,却只看到他甩袖离去的背影。
接连几日未曾在校场见到那个身影,叶青回了趟将军府,这才得知大皇子病了,具体病况严叔和齐姨也不是很清楚,只听闻似是着了风寒。
自打齐栎知晓女儿对大皇子的心思,她就有意限着她入宫或去校场缠着人家,可这丫头机灵的很,她竟然让人去歆王府把世子傅冀凡叫来,日日让他以皇嗣的身份领她出府一道入宫探望。
叶青心下着急,当晚难得宿在府上等齐严回来想问明情况。
待到听闻府上侍从说大小姐回来了,叶青忙跑去她屋里,入内就看到她红肿的双眼,吓得叶青声音发颤道“他怎么了”
齐严愤愤的看着她,朝她怒道“都是你要不是你总缠着月哥哥赛马他怎么可能受寒病倒”
未在意小丫头朝自己发怒,叶青担忧道“他现下可好些”
普通风寒再严重也不会病上这么些时日。
齐严就是看不惯叶青这种明明很在意却又假装淡漠无意的模样,所以自己才总忍不住去抢她在意的事物,可即便这样她也鲜少透露出失望的神色,这点真的让齐严很不爽
“想知道”齐严仰着脑袋朝叶青问道。
见她点头,齐严自怀里掏出颗丹药递去她面前,昂着下巴道“你把它吃了我就告诉你”
叶青未作他想,将那小丹药吞下,皱眉低问道“太医怎么说真的只是风寒吗为何会病这么久,他们太医院”
“我本根就没见着月哥哥”
齐严如实朝她说道,不然她为什么会哭肿了眼睛,只因宫侍拦着没让他们入内,就算傅冀凡亮出皇嗣的身份也没能入得了殿内,所以她每天都让傅冀凡领着她去试试。
叶青敛了眸中的情绪,也未问她给自己所食何药,转身便朝外走去,刚到院中就被一黑影拦住,待看清是太女的影卫这才收了攻势,不等她反应就被那影卫掳走带去宫中。
傅仲雪急的在殿外来回踱步,眼下气候渐凉,母皇和皇姨们带着各家夫君去鄢山温泉的行宫小住,皇兄病的这些时日她没敢将消息透露过去,生怕惹得父君着急。
想到自家皇兄,傅仲雪顿觉头疼得很,他自己什么酒量没点数吗,醉酒也就罢了,竟然还掉湖里平白受了寒,真真是不省心听他昏睡时总念着叶青的名字,醒来又沉闷不语,傅仲雪没办法这才让人把叶青带了来。
“太女”
抬手阻了她行礼,傅仲雪牵着她直入殿内,榻上那人还未入睡,正倚在榻上静静看着窗外,听到声音抬眸朝她们看去,见到自己期盼的身影眸里也未有光彩,只淡淡挪开视线。
看出自家皇兄的别扭劲,傅仲雪把叶青拉去榻旁就寻了借口离开,皇兄病得这些时日朔儿没少费心照料,她只想尽快回寝殿看顾人儿。
叶青有些拘谨的扯了扯衣摆,朝他关切道“你没事吧”
傅伯月垂眸不语,他高热已经退下,现下仍没什么精神,虚软的倚在榻上显出几分病态来。
叶青鲜少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俯身低问道“你太医怎么说”
傅伯月淡声应了句“没事,让歇几日便好”
听他这般说,叶青越发担忧起来“怎么好好就病了呢,太医可有诊出缘由”
“叶将军来此就为问这事吗”
难道非要他说出自己醉酒掉河里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