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问你叫什么呢。我是大筒木铃彦,这是我哥哥大筒木绿壶。”
大筒木继国缘一绿壶“”
缘一一副反应不过来的茫然表情,被铃彦悄悄拉了一把发尾,疼痛让他回过神来,意识到这是为了隐藏他身份的做法,于是接受了这个铃彦随口取的名字。
他接受得快,炭治郎反而被他一会儿迷茫一会儿恍然大悟的气味搞得困惑了,介绍了自己后,有点好奇地问“你们家里是做陶壶生意的吗”
就像炭治郎家里是卖炭的,所以名字里就有炭字,很多祖传的生意都会体现在孩子的名字里,他自然而然以为是缘一家里是贩卖陶壶的。
就是这个“绿”字用实在是有个性了一些。
铃彦这次没开口,她在努力让自己不要笑出声来。
“大概也有卖壶”缘一回答的声音毫无语气起伏,他不知道该怎么圆铃彦这个慌,而他自己很不幸,非常不会说谎。
所以继国家是武家,但保不准产业里有卖壶的这个自我安慰解释真的可以吗
铃彦终于忍不住了,她实在受不了缘一这面无表情的扯淡,笑趴在他肩膀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给他解围“不,我们家是锻刀的。”
好像哪里不对,但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缘一回忆着月宫训练场仓库里那满墙的武器,觉得要不就这样吧,别再改说辞了。
锻刀的家庭给孩子取壶字做名字这可能就是长辈的恶趣味吧。炭治郎笑了笑不再纠结这个话题。
看时机正好,铃彦仿佛很随意般问炭治郎“炭治郎,你的培育师是哪一位”
“鳞泷左近次,是使用水之呼吸的剑士”
话题就这么开始了,铃彦很快把炭治郎的情况套了出来,知道他的修炼地在狭雾山,师傅是鳞泷左近次,是使用水之呼吸的剑士,据说是年纪大了退役,之后做了培育师。
时间完全对不上。
缘一加入鬼杀队总共还没到十年,普及呼吸法更是才五年左右的时间,从任何逻辑来讲,都不可能有一个几十岁的水之呼吸剑士存在。
在铃彦聊完之后,缘一试着用他同期水柱的名字问了问炭治郎,得到的回答是,作为水之呼吸候补剑士的炭治郎,完全没听说过水柱的大名。
放松了好一会儿,炭治郎和新认识的朋友告别,继续他的最终选拔,临分别前他冲铃彦挥挥手,祝她能够顺利通过。
“炭治郎你也是,要加油啊”铃彦对阳光向上的少年的祝福是很真诚的,但在炭治郎离开视野后,她的脸色就变得凝重起来。
“缘一,我们恐怕遇到麻烦了。”
“嗯。”缘一应了一声,他也感觉到了,这个鬼杀队处处透着不对,一切都不符合他的认知。
“时空间是不可分割的奇妙领域,一切有关时空间忍术的计算都必须精密无比,而我们在仓促之间,恐怕跨越了时间的屏障,来到了不该我们来到的时间里。”
铃彦苦恼极了,她的万花筒写轮眼能力和时空间毫无关系,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想靠自己回去,基本上不可能。
她只能向这个时间的家人求助,也就是说,离开这个最终选拔战场,下一步就是去鬼杀队总部。
然而此刻铃彦还不知道,她要面对的事态,远比来到她自己的未来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