鸵鸟。
“发什么呆。”
宁苏河回头,发现说话的是费淮。费淮私底下连营业用的笑容都没有,说起话来自带嘲讽气质。
“哦。”宁苏河才想起来,现在的她是“安狄”,一会儿要上台作为“安狄”完成一台高质量的表演。
费淮眯了眯眼睛,像是在打量宁苏河“虽然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舞台上请不要走神。”
“嗯。”
看来重视舞台的不仅仅是平源一个人。
“喉糖,吃吗”
“嗯”宁苏河愣了愣,这态度转换是不是太快了点。
“要不要”费淮看上去不是很耐烦。
宁苏河飞快地从费淮手里拿过了装喉糖的匣子“要”
低头研究着喉糖的宁苏河并没有注意到费淮探究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