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闺女喜欢看他的电影,”评委b也笑,“挺不错的小伙子。”
俩人对袁星洲肯定了两句,又转向瞿麦,这次讲得却更为仔细,从编曲的难度,整首作品的完成度,俩人配合的间奏,伴奏的瑕疵十分详尽地点评了一遍。随后又建议开头的部分最好由袁星洲的纯吉他,改为俩人共同表演。
瞿麦受这个提议启发,竟然灵光乍现,干脆将开头整个换掉了。幸好新换的曲子十分经典,吉他弹奏的难度也低。
于是俩人又重新彩排了两遍。
“这次大家准备的都很充分。”最后,两位评委笑笑,鼓励道,“你们可以的。”
瞿麦显然早已习惯这样的场合,比赛之前,任何一个念头都可能引起作品的更改。然而袁星洲却很久没经历这种场面了,随着正式录制的临近,他不可避免地紧张起来。
周日,他们这组正式录制前的一小时,袁星洲换上了叶淮的那身演出服去备采。虽然只是采访,但他从回答问题起便开始嗓子发紧,不停地想喝水。
采访者循例让他介绍了这次的曲目背景和瞿麦的舞台用意。
“你是不是很紧张”最后,采访者笑着问,“看你现在的脸都是绷着的。”
袁星洲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随即笑了笑,如实道,“是挺紧张的。”
对方又笑“上次演唱是什么时候”
“好多年之前了,从团”袁星洲想说从团队解散之后便没再表演了,但他随即意识到假如提到st,就免不得被人截去炒作话题,于是改口,“从开始演戏后,就没时间了。”
他听说原澄似乎真的来了,昨天彩排时候,便有一组迟迟没有进行。而今天表演的第一组,似乎就是他们。临到上场,袁星洲和瞿麦反倒不关心别人如何表演了,以免给自己压力。
“这次你曾经的队友也有来参加。”采访者果然说道,又问他,“你想对他说什么吗”
袁星洲不明星地微微皱了下眉头。节目组既然这样问他,估计也会去问原澄。
两人如今都是流量艺人,只要一旦开始互相牵扯,就会把焦点引在他们身上
“曾经的队友如果是叶淮的话,我挺多话的。比如”
摄像微微调整了角度,给他特写,袁星洲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只得胳膊撑在膝盖上,微微探身,笑道,“比如,我很想他。希望他拍摄顺利,早点回家。”
采访者有些意外,犹豫了一瞬。
袁星洲正打算见招拆招,就见外面有人过来,在采访者耳边说了句话,又递过来一个盒子。
“看来你们心有灵犀。”采访者笑了笑,把甜品盒子放在一旁的小桌上,“这是叶淮让人给你带的东西。”
袁星洲惊讶地看了眼,打开一瞧,却是一只满钻的“情人桥”手表。
盒子里压着一张蓝色便签纸。
袁星洲抽出来看了眼。
便签上只有朴实的四个大字“演出顺利”,落款则是“大房老婆”
袁星洲“”
采访已经接近尾声,话题中断之后,对方也不好继续再问,于是放袁星洲去后台准备。
袁星洲虽然嫌弃这表过于精致,但还是立刻戴上,随后拿着便签纸跑了出去。叶淮的这个署名显然是昨晚之后才写的,从影视城到这边,什么物流也不可能半天送到。
所以是叶淮来了吗
袁星洲从来没想过让叶淮探班,但是一旦意识到对方可能来了,他的心却再也静不下来了。
离着录制开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