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哀伤。
毕竟谁都觉得师弟是可以回来的。
但他没回来。
不过这种事情我也不是第一次经历了,早就看透了这些,在那天他没出现的时候便接受了事实。
但,我并不会置喙师傅的行为。
他在缅怀,而我无权过问。
所以一般这些时候,我只会坐在屋内,看着我手上的两把刀,或者在后院练练还没熟悉的双刀流。
忘了说了,我现在有两把刀,一把是锻刀师傅昨天送来的,一把是师傅曾经用过的。
师傅曾说等过了考核,就把刀随便送给我们当中的一个。
虽然话是这样说,但看着师弟兴奋的脸都红起来的样子,我就不高兴和他去抢了。
毕竟我觉得我会有更好的。
可现在这把刀落到了我手里。
是应该说是我的终究是我的这种话吗但我一想,却总觉得索然无味。
我并不想要的东西最后落到我的手里,并不让人开心。
算了。
其实很久之前,我就想用双刀了,因为空着一只手的感觉不是很好,感觉身体的另一边总是空落落的,没有保障。
但师傅并不太赞同我这样做,想想也就罢了。
现在有了机会,自然想试试。
对我而言,两只手同时使用刀法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虽然一开始略有生疏,但我相信时间稍微久些,便不是问题了。
“御子嘎御子”乌鸦叫着停在了我的面前,它叫惠比寿,很蠢的名字,我觉得它应该叫他夏树,因为我觉得他和我师弟很像,一样蠢。
“去冶山镇冶山镇”
乌鸦聒噪的在我面前飞来飞去,给初出茅庐的我派发了第一个任务。
我的人生,在枯燥乏味的两年训练后,也终于迎来了新的阶段。
冶山镇位于山脚底下,道路较为不通畅,我来的时候,整座镇子都沉浸在花神节的气氛之下,路边的店铺窗柩上,妇女孩子的额头上,甚至屋顶门扉上,都插满了大大小小的花。
整座镇子都被花香笼罩,想要在其中闻出鬼的痕迹,对我而言实在太难了些。
真正的花神节其实在后天,但节日的氛围已经笼罩了这个镇子,一点都不为怪物的出现而有所削减。
顶着四周人或警惕或好奇的目光,我扶了扶自己脸上的鬼面具,把视线从自己面前的热茶移向了镇长。
对方的头发里已经有了白发,脸上也有了细纹,总之是个正常的中年男子应该有的样子,而那些投向我的探究视线里,也有他的一束。
毕竟虽然戴着面具挡住了我的脸,但却并不能遮得住我的身形。
我这具身体毕竟只有十四岁,因为营养不良,现在一米六都没到,还是个女孩子,看上去轻的可怕,不知道能不能挥动身上的这两把刀,并不能让这些四五十岁的男人放下心。
在这种蠢货的眼里,男人永远比女人可靠,强壮的比永远比瘦弱的可靠。
我早就习惯了,但习惯并不代表接受,如果是以前,我大有办法让他们知道蔑视我的后果,不过现在
没必要。
而且鬼杀队毕竟不是什么政府机构,干出什么事情来也没人能给我擦屁股。
于是我和他对视了一会儿。
说实话,虽然知道这情有可原,但我还是不喜欢这样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