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巧娴熟的坏狐狸只是亲一亲,也让顾良夜香汗淋漓,她几次差点睁开眼睛,却又一直陷在迷离的状态中,无法睁眼、无法推拒。巧合的是,楚忱以为这是一个梦,顾良夜同样也觉得是,两个人分别沉溺在梦境中,却不知道现实中,她们彼此那样亲密。
顾良夜实在做过太多类似的梦,多到几乎从那个吻开始,她就知道了接下来该怎么做。、吮吸,梦里这只磨人的妖精喜欢粗暴一点的对待,所以她就适时地给予对方一点刺激,一步一步重新将主权拿捏在手里。妖精舒服地低吟,顾良夜也有些情动,一切都发生得那么自然,自然到顾良夜不愿意离开这个梦境。
但是妖精这一次却奇怪的很,似乎一直满足于接吻,而没有其他的动作,而且吻也只是规矩地落在嘴唇,并不如何深入。顾良夜耐不住这种甜蜜的折磨,把手覆在对方的后颈,按了下腺口,又摸了摸她光滑如玉的脸蛋。没过多久,便听见对方低喘一声,终于舍得放开她的唇,抓着她的手带了带,撒娇一般地道“姐姐,我好难受呀。”
这样又过于轻浮刺激了,烟花一下子在顾良夜脑海中绽开,她红着脸缩了缩手,女人却把她抓的死紧,不肯放她离去,强迫性地蹭一蹭她,带着媚意长长地哼了一声,弄得顾良夜脸颊发热。
“姐姐,好舒服。”
楚忱“知道”这是在梦里,因此毫不吝啬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她实在是压抑得太久,一朝放开,便有些收不住,不一会儿,又轻哼道“好难受。”
“姐姐,好难受。”
顾良夜有些发晕,这人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呢
楚忱嘴里喊着“难受”,拼命把顾良夜往怀里揉,顾良夜还未能想明白她究竟是舒服还是难受,便被她热情地抱住,香甜的吻零碎地落下,眼睛、鼻尖、嘴唇每一个地方都被照顾到,顾良夜舒服地喟叹一声,感觉那人一路往下,埋在她的脖颈便不动了,深深地嗅闻,像个小狗似的,不知道在找寻什么。
好、好奇怪、这个梦。是梦吗为什么有股说不出的真实感顾良夜的理智浮现了一瞬,总觉得这样下去不行,然而楚忱的信息素又哪是那么好对付的很快地,她又被拉回到那种介于清醒与迷惘之间的反应里,昏昏沉沉,不知今夕是何年。
她与妖精贴的极近,近到仿佛能摸见对方的脉搏,能听见对方的心跳,这个人的心跳的好快啊,就在靠近柔软的地方,有力地跳动着,顾良夜忍不住伸手抵在那上面,静静感受着对方的脉搏。
好真实。
以前有过这么真实吗
她有点想要落泪,全身都绷紧了,感觉心脏也跳得极快,渐渐与那个人同步,她被对方揉在怀里,亲着、吻着,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而浪潮还在涨涌,渐渐把她淹没,妖精又黏人地吻上来,她呼吸不过来,用力地推着对方,想要把她推开,却又哪里推得开她无力抗拒,眼角渐渐析出泪来,而后被对方舔去,细碎的吻落在眼角,温柔得让她更想流泪了。
明月皎洁,静谧如水的微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漂浮在黑暗的房间里,一室的桂花香里,伴随一声又娇又媚的低泣,那个人放开了顾良夜,只是放开了一瞬,而后钻进了她怀里,牢牢抱住了她的腰肢。
大腿上有些什么流了出来,顾良夜无暇去想那是什么,被充分挑起而未能得到缓解的欲望折腾得她又想哭了,可是唯一能够帮助她的那个人却没了动静,顾良夜第一次遇上这种只做一半的梦,天生的矜持令她无法叫醒那人,只能咬着唇,迷迷糊糊地跟热潮对抗,渐渐地,也沉睡了过去。
两个人的呼吸都匀称了,只余一条银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