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娃也带回来,算起来有七八个月了,正是好玩时候,王氏想过去稀罕稀罕。
王氏出门后,张氏何氏见徐氏不好受,不好意思多耽搁,也怕王氏串了门子回来见她们还在这里借光取暖再挨骂,也都各自回屋烧火去了。
宝珠跟沈兴也跑到沈水生那屋去玩,这边屋里只剩下徐氏跟珍珠娘俩。
把被子掀了掀,徐氏朝珍珠招招手,“珍珠你别忙了,过来跟娘躺着睡会儿。”
珍珠擦好手,把棉衣脱了,钻进被窝。
上次珍珠睡在她娘被窝里,还是掉进冰里昏迷之时,这种感觉真是久违了。
加上屋里热,娘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聊着,珍珠真就犯起了困。
不知过了几时,外面传来宝珠蹬蹬地跑跳声,一边跑一边高喊着娘和姐。
珍珠以为自己梦魇了,想醒却怎么也醒不了,急得一头汗。
忽然,门被宝珠推开了,外头的凉风灌进来,珍珠觉出身边睡着的徐氏起身,问宝珠怎么了。
宝珠惊慌失措地喊着,“娘,不好了,我三婶在她屋里摔倒了,人倒在锅台边,给头磕到了,出血了出血了”
被宝珠这一叫,珍珠一下子睁开眼,迷迷瞪瞪看着顶棚,再偏头,见宝珠真的站在门口,还在催徐氏快点快点。
原来不是梦魇,是真的,她三婶真的摔了。
她赶忙翻身起来抓起棉衣,才套上一只袖子,她娘却扑通一声,软在了她身边,也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