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惠互利已经说不通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本来是她和林嘉律之间事,祁宴礼偏偏要跑过来插一脚,这样对他到底有什么好处
“我想您应该已经猜到了。”游意答道。
戚白映没有说话,长长的睫毛低垂着,掩饰了她眸底的混沌。
静置了一会儿,游意笑着说,“戚小姐,上车吧。”
戚白映没有拒绝,弯身坐入车子后排,祁宴礼在里面已经睡着了,他的睡姿很好,半摊在坐垫上,姿势文雅。
浑身散发出的矜贵禁欲味道,像朵颠倒众生的高岭之花,只是额头蹙起的眉心,看样子他很不舒服。
戚白映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看向车窗外,大概是太过安静,游意找她聊起了天。
“祁总五年前回到祁家的时候,我刚好入职。”游意回忆过往,“那时候他不喜言谈,总喜欢一个人待着,所以祁家就把他送出了国外,一是锻炼他的能力,二是让他脱离曾经的生活。”
曾经的生活包括祁宴礼在戚家的那段日子,戚白映抿着唇没有说话。
游意也不介意,继续说道“这么多年我从没见他跟谁上过心,但是戚小姐,你是第一个。”
他从没有见过他们老板,这么费尽心思的哄女人开心,戚白映算是成功将这朵高岭之花拉下了崖。
戚白映哼笑了声,“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听这种话。”
“可是有句话,你不得不听。”游意仍不死心。
“那五年他其实也不好过。”
戚白映垂眸不语,像是逃避般的说道,“别说了,不好过也是他自己的选择。”
游意这才讪讪闭嘴。
好在祁宴礼虽然喝醉了,还有点意识,两人只是费了点力气,将他送到了房间。
戚白映喘着气,不满道“以后少让他喝酒。”
游意笑着扯皮,“你跟他说这话,他保准听,时间不早了,就麻烦你照顾他,我就先走了。”
现在都快凌晨了,确实不早了,戚白映提醒道“你注意安全。”
床榻上的男人皮肤有些惨白,嘴唇也白,因为喝酒的缘故,鼻尖染上了红晕,柔和了他棱角分明的轮廓。
戚白映想了想,去洗浴间弄了快湿毛巾,贴在了男人的额头上,然后去厨房弄了碗简单的醒酒汤。
她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一切都手忙脚乱,将醒酒汤放在床头柜上散热,她这才细细打量祁宴礼的脸。
熟悉的轮廓渐渐和五年前重叠。
戚白映无声的叹了口气,拿起他额头上的湿毛巾,打算重新浸湿。
床榻上的男人猛地睁开了双眼,迷蒙的视线还没有清明,伸手狠狠拽住她的手腕,强硬地将她带入怀中。
戚白映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都跌入床榻,下巴不小心磕到了男人的锁骨,她仰着头皱眉,眼底湿了一片。
祁宴礼也不知清醒了还是不清醒,猛地扣住她的头,压了下来,肆掠的酒气汹涌而来,唇齿之间的热烈让戚白映晃了神。
她甚至忘了要挣扎,直到男人翻身二上,将她压在了身下,令人窒息的吻密密麻麻砸落而下,顺着下巴往锁骨的方向横行。
有一种酥麻的战栗感。
祁宴礼在她锁骨处毫不留情的咬了口,戚白映像是被触碰了某根神经,放肆得挣扎起来。
挣扎不过,男人将她的手压过头顶,醉意的眸底燃起愠怒,“别动。”
不知道他到底清没清醒,戚白映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嘴却逞强得很,“祁宴礼,合同上可不包括这种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