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黄色羽织的少年被麻绳困成粽子,整个人被拽着不得不往前移动,绳子的另一头被牵在身材矮小的白发老头手中,他看似弱不禁风,可不管少年怎么挣扎,迈开的脚步都十分稳健。
“爷爷我会老老实实和你回去的你先松开我”我妻善逸的金色眼眸中还蓄着泪花,被打肿的右脸看上去格外狼狈。
被桑岛慈悟郎拄在手中的拐杖连晃都没有晃一下,冷酷无情地说“现在松开等会还要绑上,何必那么麻烦。”
我妻善逸被吓得脚下一个踉跄“等、等会你还要做什么”
桑岛慈悟郎终于忍不住了,回头朝他怒吼“都快要进行最终选拔了你居然这个时候给我逃跑,不管我做什么都不过分吧臭小子”
我妻善逸被他吼地缩了缩脖子,紧接着又理直气壮地反驳“我这么弱不逃跑的话肯定会死在最终选拔里的你难道会来给我收尸吗”
“到时候早就被鬼吞进肚子里,哪来的尸体”桑岛慈悟郎凉凉地说。
我妻善逸的眼泪直接冒出来,哀求道:“反正你还有师兄这个徒弟不是吗为什么非要我去嗯”
桑岛慈悟郎举到少年头顶的拐杖停在半空中“怎么了”
听觉敏锐的金发少年意外的眨了眨眼“爷爷,前面有人两个人。”
“这里虽然是荒郊野岭,但有猎户也不奇怪。”桑岛慈悟郎余怒未消,没好气地说。
“但是”我妻善逸闭上眼睛,又静静聆听了一会,确定道“有个人受伤了。”
桑岛慈悟郎脸色一变,胳膊一抖,原本怎么挣扎都紧紧束缚少年的麻绳顿时松开,我妻善逸一边揉着疼痛的胳膊,一边快步跟在老人身后奔跑。
林间湿气很重,蛇虫鼠蚁潜伏在暗处,偶尔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参天大树下,一个健壮的中年男人倚靠着树干,裤腿卷起,露出被蛇咬中的脚踝。他的身旁蹲着一个身形娇小的少女,猫咪面具下传出轻软的声音“没事,不用害怕,我已经给你注射了解毒剂了。”
“可、可是你那支解毒剂对蛇毒有效吗”中年男人的面色有些苍白,却没有丝毫害怕的情绪,甚至还带着诡异的平静,仿佛就算解毒剂失效导致他立即死去,也能保持面不改色。
“放心,这可是鬼杀队的虫蛀专门给我准备的。”少女轻声安抚。
“鬼杀队那是什么”
阿善这才想起鬼杀队是不被政府承认的民间组织,换作任何一个鬼杀队队员听到蝴蝶忍的名字,都会放心下来。
她十分认真地说“是一群很厉害又超善良的人。”
见男人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少女大概决定放弃,默不作声地提他包扎伤口。随即,像是察觉到什么,她回过头朝身后望来。
同样是金色眼眸,可我妻善逸却觉得少女的漂亮许多,那双桃花眼像是盛满了阳光,树荫在暗红羽织的洒下光影斑驳痕迹,那温柔平和的心跳声比我妻善逸听过的任何声音都要悦耳。
听觉和视觉都被一股蛮不讲理的力道固定了,我妻善逸怔愣地傻站在原地,一眨不眨地与少女对视
嗯对视
我妻善逸的脸腾得一下就红透了,眼睛来回飘忽了几下又忍不住看回去少女仍然在看着他。
一旁的桑岛慈悟郎用拐杖戳了戳他的脚尖“怎么你认识”
我妻善逸忙不迭摇头。哪怕是隔着面具,他也能确定他不认识少女。
桑岛慈悟郎没再搭理,上前检查中年男人没有大碍,叮嘱了几句中年男人便离开了。他转而又看向少女,和善地问到“你认识鬼杀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