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并不怀疑纽曼医生的凶手身份,纵然纽曼医生有一副好皮囊遮掩,但深藏在内里的东西没有深入揭开,谁都想象不到。只是他的脑海里冒出一个更加大胆的猜测,那个猜测如同一道漩涡,在他的脑海里涌动。
夏洛克的视线落在了迈克罗夫特身后的墙壁上,石黄色的壁纸上印刻骄傲自矜的孔雀花纹,它的尾巴大开,顶端是维多利亚女王的画像。
夏洛克的眼中蒙上了一层雾。
整个维多利亚时代赫然出现在他的记忆宫殿中。
雾气迷茫,夜色浓重,伦敦东区白教堂旁一条无人注意的狭窄小道,臭水沟里污水流淌,血腥味和臭气混杂在一起,一个赤裸的女人如同牲畜一样横尸路边。
夏洛克走到了她的身边,观察她身上的伤口。
“你想到了什么”迈克罗夫特也出现在夏洛克的记忆宫殿中,他手中握着那一把黑色的雨伞,站在夏洛克身边。
雾气里杀意涌动。
“我怀疑开膛手杰克还没有死。”
夏洛克的话音刚落,外面突然刮起一阵狂风,风声簌簌,将他们从维多利亚时代的白教堂口吹了回来。
迈克罗夫特走过去将窗户打开,让狂风进屋,夏洛克一头卷发被吹得凌乱。
“我竟然不知道你的室友对你的影响会那么深,”迈克罗夫特饶有兴趣的看着夏洛克,“她倒是很喜欢这一类奇幻故事。”
上一次迈克罗夫特去夏洛克家的时候,发现书架上多了很多文学类的书籍,以奇幻类居多,夏洛克才不喜欢这一类书籍,它们的主人自然是温斯蒂。
“开膛手杰克”一直都没有落网,可就算是他没有落网,事隔经年,时间也夺走了他的生命。
“开膛手杰克”没有死听起来真是一个奇幻故事的开头。
夏洛克紧抿着唇,他的蓝色眼睛里还印着维多利亚女王的画像,透着一股强劲的执着。
“但你还是找出了谋杀案的凶手,他也必然逃不开法律的制裁,”迈克罗夫特看了看表,“已经三十分钟了,我带你去找你的女朋友。”
迈克罗夫特咬紧了“女朋友”这个词“关于她们家和自由之门的事,希望你会尽快给我一个答复。”他拍了拍夏洛克的肩膀。
迈克罗夫特拿起他立在沙发旁的小黑伞,将它夹在腋下,领着夏洛克去找温斯蒂,他想他和夏洛克已经达成了共识。
温斯蒂亚当斯是一个关口,从她开始,或许可以破解自由之门的秘密。
这个道理迈克罗夫特清楚,他相信夏洛克自然也清楚 。
爱情工作、理智、智慧才是他们的爱人,如果不是这样,爱情毫无用处。
第欧根尼俱乐部里十分安静,迈克罗夫特正是一直在追求这份安静,这是伦敦最特别的俱乐部,来这里的人通常都是达官显贵,他们从繁忙的文件中抽身出来,这里不允许交谈,自然就少了纷乱。
迈克罗夫特让西西亚带温斯蒂去另一间房休息,按道理西西亚在完成他的指令后会回到会客室,可是会客室门口没见到她人。
在另外一间迈克罗夫特常休息的房间门口,也没有西西亚的身影。
迈克罗夫特用伞尖戳开房门,里面没有西西亚的人影,也不见温斯蒂。
房间里,一切大的布局陈施都没有改变,两层架小推车上的甜品一口都没有动,沙发上有一本摊开的漫画书,茶几上有一杯喝到只剩三分之二的鲜榨果汁。
“她可能让西西亚带她去上洗手间了。”迈克罗夫特说。
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