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蓁心里骂了句脏话。萧谡还真是会颠倒黑白,假的都能说成真的, 若换成别的女君, 只怕就掉进他的汤里了。可冯蓁上辈子却是被深刻教训过的。对男人, 不能听他说什么, 而要看他做什么。
若真是深爱, 焉能看着她和他人定亲
“殿下与我, 男未婚女未嫁, 都不曾婚配,为何殿下不向皇上求娶于我反而私下轻薄于我”冯蓁抬眼看着萧谡,想听听渣男这次这么解释。
“所以幺幺是愿意陪孤豪赌这一场”萧谡将冯蓁搁在他胸口的手握在了掌心里。
冯蓁没忽略的是, 萧谡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
“殿下就丝毫不顾我的意愿么我明明已经说过” 冯蓁的话并未得以说完。
说不得她还真是料事如神,萧谡这色0胚就差用床笫之事来解决纷争这一步了。
可是桃花源的桃花醉瞬间就蒸腾了起来, 让冯蓁立时就陷入了云里雾里, 她的脑中忍不住浮现梦里的画面,能预见的是,若能与萧谡得以同床共枕, 那必然是极度和谐的。比其他任何人能享受得到的快乐还要更多。
而且据冯蓁感觉, 这种异常的快0感应该是双向的。所以说萧谡是绝不会放过她的是不是
冯蓁晕晕乎乎地被萧谡抱到了榻上, 听见他在自己头顶笑, 手指还轻轻地一下一下敲着她的心脏道“幺幺,你若真如嘴上说的那般不愿意,为何不推开孤”
“孤并未曾用力。”萧谡咬着冯蓁的耳垂又低声补了一句。
“我是喝醉了。”冯蓁醉眼朦胧地保持着一丝理智努力为自己辩解道。
“嗯,酒不醉人人自醉。”萧谡笑道,又啄了啄冯蓁的唇角。
冯蓁是真没力气抵抗,虽说这次没再晕倒,可手脚也有些抬不起来,语气说在推萧谡,倒不如说在拉他。
冯蓁心里又忍不住飙了句话,这么说萧谡之于她就等于是人型春0药加十香软骨散的效用么他这金手指是不是开得也忒大了
“殿下,你别这样。”冯蓁“气若游丝”地道。
“嗯,别哪样儿”
“这样”
“还是这样”
屋子里静悄悄的,除了榻上的一对璧人,再无其他人敢不识趣的进来打扰。阳光淘气地缭绕在冯蓁的耳畔,那光却还不如她眼底的水色潋滟。
那光也不如她的肌肤光润。
萧谡爱不释嘴地轻轻啄着,静得掉落一根针也能听见的屋子里,他略略粗喘的气息在冯蓁的耳边,就好似夏日的雷雨一般,狂浪。
“这里怎会有一朵桃花”萧谡摩挲着那枚嫣红的桃瓣,“是胎记”
冯蓁的胸口炙热起来,桃花源的溪水几乎沸腾了起来,白雾眼看着急速地往后退去。冯蓁急切地一把按住萧谡的手,阻止他挪开。
粉腮酡颜,明眸流艳,红唇凝露,雪白妖娆,樱粉清致,绸缎一般的乌发流淌在指尖,像无孔不入的玉浆充斥了人的感官。
“我们不能再这样了,幺幺。”说话的人,声音低哑得好似油润砂板,嘴唇饥渴得好似久旱逢甘露的沙漠旅人。
所以说,对男人真的不能听他说什么,而得看他正在干什么。
不过最后还是萧谡自己悬崖勒马,冯蓁是半点没有选择余地的。羊毛累人也。萧谡意犹未尽地替冯蓁整理好衣衫,这才起身对着冯蓁的妆镜用她的手绢擦着唇角的嫣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