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曜道“你的想法十分幽默。”
路之遥直接戳破疑问,“什么叫幽默,你今天的状态很可疑你知道吗”
齐曜低头,凑近了她的耳朵,呼吸喷洒出热气,“只是这几天反复在做一些奇怪的梦。”
路之遥“”
你这个疯逼知道你在说什么批话吗
齐曜继续道“是一些很破碎的梦境片段,这让我感到很痛苦,但每次醒来都不记得。”
他看向她,“但是直觉告诉我,这和你有关。”
路之遥感觉这种恐怖片的预感让她十分难受,一舞跳完,她下意识想要挣脱齐曜的禁锢。
齐曜却按住她,轻声道“再跳一支,就结束吧。”
路之遥抬眼看他,他竟又是在笑,只是这笑多多少少显得有些难过。
齐曜道“之后就结束了,谢谢你。”
路之遥瞠目,见鬼了,平日里她总认为齐曜若是笑笑定会很好看,可是今晚这么能笑的他却让她感到头皮发麻。
这人像是鬼上身一样。
在舞池等待了片刻,动感活泼的音乐响起。
是探戈。
齐曜握住她的手,贴近她的身体,下颌抵住她的头。
随着旋律愈发急促动感,路之遥和齐曜的身体愈发接近,他握着她的手,看她在自己怀里翩翩舞动着。
她翘起腿,贴近齐曜的腿,舞步后退又与齐曜拉开差距。
探戈就是这样,若即若离,永远保持着危险的距离。
齐曜和她配合得极好,仿佛对于探戈的舞步早就熟练无比。
主厅内宾客们衣香鬓影,舞池内晃动着无数热舞的舞伴们,整个厅内都显出一种格外热烈的气氛。
但路之遥却愈发觉得,在这样热烈的气氛下,齐曜身上却有着与之格格不入的淡漠。
即便在舞蹈下,他们数次的肢体接触,齐曜面上却仍抱持着一种疏离的态度。
越是如此,路之遥便愈发觉得不悦。
她的手猛地扶住齐曜的脖颈,身子贴近,嘴唇几乎要贴到他的脖颈上。
路之遥笑了笑,褐眸弯弯,“齐曜,就算你现在像个精神病,也不能对我这么冷淡吧”
齐曜喉结动了动,薄唇吐出一句话,“也许我只是在忍耐。”
路之遥“”
这人怎么突然这么骚
齐曜握住路之遥的手,将她甩出怀抱,却又在下一秒收回手。
路之遥打了个旋儿又转回他怀中。
舞蹈即将结束。
齐曜扶住她的腰部,方便她完成最后的舞步。
她的腰很细,也很柔软。
路之遥躺在他的臂膀中,身体柔软地完全,她面朝着他,笑吟吟的。
她红唇动了动,“要结束了。”
齐曜倾着身体,鼻尖险些贴上她的鼻尖,他眸色愈发深沉。
路之遥仰着头,白皙的脖颈在此刻显得愈发单薄脆弱,“你是谁。”
齐曜贴近她,温热的气流打在她额上。
厅内的灯光仍是随着音乐迷幻而又热烈,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牵引着齐曜的每根神经。
他盯着路之遥,慢慢接近,愈接近,愈发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温度。
路之遥闭上眼睛,等待着接下来热烈的一吻。
她打赌,齐曜不会拒绝。
齐曜确实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