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之遥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
李光明愤愤地道“不过他现在也不敢在当医生了,这就是他心虚的最好证明”
路之遥喝了口已经有些凉了的可可,道“所以你找我想做什么呢”
李光明呼吸急促了些,一把拉住了路之遥的手,用着近乎祈求的姿态道“我知道你现在在微博上还有热度,我都看到了,我现在只希望你能帮帮我,披露这件事。只要你发微博,就会有更多的人关注。就算没有人关注,我也可以让傅恪不要在牵制我们一家了,我们真的没有退路了”
路之遥皱眉,抽回了手。
她起身,面色淡淡地看着他,“你的来意我知道了。”
李光明的眼睛愈发亮了些,“所以你”
路之遥道“周六的这个时间,在这个咖啡厅,我会告诉你我的答案。”
李光明面上了有了些迟疑和慌张,“可是,那个时候你的热度,可”
他突然顿住了,变得有些颓然了起来。
李光明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选择了。
于是他道“好。”
对于傅恪来说,今天的交流心理学上得格外的顺利。
大概是因为总喜欢搞事情的路之遥今天安分得过分,她从上课开始便一直乖乖地趴在桌上,没有任何逾越的行为。
直到下课,路之遥也那样的乖巧和安分。
要不是最后路之遥跟着傅恪走到了办公室,傅恪都觉得她就是一个和路之遥长得像的普通学生。
傅恪放下教案,坐到了位置上,笑了下,“今天很老实啊。”
路之遥将笔记本交过去,晃着脑袋看傅恪。
她道“傅恪,你为什么最后从临床转到研究心理啊”
傅恪接过笔记的手一顿,面上仍是笑意,“激发你问这个问题的动机是”
路之遥看着他,突然又恢复了笑意,“突然好奇,不过现在没事了。”
傅恪没有打开日记,只是看着她,“是谁说了什么吗”
“是。”
路之遥大大方方地回应。
她起身,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包包,“但是我决定不问你了。”
傅恪黑眸安静,沉默地看着路之遥,似乎在等路之遥的下文。
路之遥道“我明天可能不能来找你了,因为我有事。”
傅恪垂眸,打开了笔记本,话音淡淡,“原因”
路之遥笑眯眯的,褐眸弯弯,“我决定去参加一个冒险。”
傅恪嘴角动了下,似乎是笑,似乎是其他情绪,“不错的娱乐项目。”
“所以”路之遥又走近了傅恪,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你明天得双倍想我。”
傅恪身体动了下,但并非是抗拒,他伸手摘下了眼镜。
然后,傅恪用着那双有些狭长的,显得他过分尖锐凌厉的黑眸看着路之遥。
路之遥有些惊讶,后退了半步歪头打量他,“你竟然主动会摘眼镜,我还以为你这副眼镜是半永久的。”
傅恪话音冷静“你靠太近的话,眼镜会起雾,然后会沾上你皮肤上的油脂。”
路之遥“”
路之遥突然反应过来,眨了眨眼道“等等,你的意思是你默许了我的行为”
傅恪面色微怔。
他没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