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看灵根树还会不会继续上长。然而很遗憾,灵根树没有任何变化。
她从苍凛怀里退出来,有些失望地扁了下嘴,看来不能逮着同一个人薅羊毛。这真是不太妙呢,如此一来,她就要四处寻找猎物。
苍凛见她竟然还有功夫走神,皮笑肉不笑地捏了下她的脸“是么”
麦小田丝毫不心虚,用力点了点头“嗯,是的呢,想得很”
苍凛嘴角下压,两指捏住她下巴“我是魔,不是傻蛋,就算是骗,你也给我一心一意地骗,倘若让我知道你三心二意,骗我的同时,还伙同野男人在我头顶种草,呵”他抬起手轻轻抚了下麦小田的头,明明手上动作很温柔,说出口的话却像把染血的刀,“我会将那个野男人废了,再把你的小屁股打烂。”
麦小田眨眼“”是不是玩大了
见麦小田被吓得小脸煞白,苍凛好心情地弯起眼角,嘴角斜挑“乖丫头不怕,只要你一心一意,只骗我一个,我会好好疼你,把你放在心尖上宠。”
“嗯,好”麦小田再次扑进他怀里,重重地撞在他胸膛上,把他抱得更紧了,双臂用力搂紧他的腰,将脸贴在他宽阔厚实的胸膛上,脸蛋轻蹭着他的胸口,“我一定只骗凛哥一个,骗你一辈子,不,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都只骗你一个。”
苍凛只觉心窝子上被浇了一大桶温热的蜜糖水,甜腻腻的糖水化作滚烫的丝线,紧紧地缠绕在他心口,越缠越紧,缠得他呼吸不畅,喘声急促。
“鬼丫头。”苍凛低笑一声,粗砾的大掌掐住她腰肢,用力将她按进怀里,低头绕在她脖颈后,轻蹭着她的后脑勺,沉声吐气道,“鬼丫头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糖浆裹心,毒液封喉,致命。”
麦小田心脏狠狠一跳,在他怀里摇了摇头“没有听过。”
“你现在就在要我的命。”苍凛将脸贴在她耳朵前,薄唇若即若离地蹭着她的耳廓,低厚磁性的嗓音伴随着滚热的气息喷进她耳窝,“鬼丫头,等你到十八岁好不好,待你十八岁后,我再要你。”
麦小田“那要不再多等几年,等到我四十岁吧。”
苍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