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打。”
“我听茶馆的主人说,这家里只剩秦寡妇一人。我一个男人还打不过她一个妇人不成”
“不是这么说。”老汉摇摇手,“她家里还养着个汉子,那汉子是我们这有名的一个混混,你一个人怎么打得过他们两个人。”
方忠精神一振,觉得终于探听到了有用的消息,面上却是一点不露,“老哥你不是胡说吧”
老汉道“我骗你作甚,那秦寡妇养的汉子太不是东西,整日摸鸡偷狗。”
“那汉子叫什么,他家里人就不管他和一个寡妇来往”
老汉道“这叫赖三的汉子早就没了爹娘,靠给人帮佣过活。那秦寡妇家里还余着好几亩地,叫这赖三干了几次活,两人便勾搭上了。”
“要说这赖三真不是东西,偷上了婆婆就罢了,竟然还想着肖想郑槐他媳妇。有天我媳妇撞见这赖三想对郑槐媳妇动手动脚,当时郑槐死了还没满半年,这可真是”
“要是这么说,那岂不是她婆媳两个都和这赖三通奸”
老汉摇摇头“那你可说错了,那郑槐媳妇却是个清白人,一直都没给过赖三好脸色。”
雨停以后,方忠又找人打听了一下小混混胡九的名声。不少人都说这胡九平日里偷偷摸摸是有的,但是胆子却不大,没人相信他和一桩谋杀案有关。
至于陈氏的名声则比她婆婆要好得多,有个住在郑家隔壁的邻居还告诉方忠,秦氏对陈氏这个儿媳苛刻得很,平日不是打就是骂,尤其是儿子郑槐死后,秦氏张口闭口说郑槐是陈氏克死的,为此常常不给她吃饱饭。
这些打探得来的消息,由方忠一一告诉给沈默时,后者当即理出了思绪,派出两个衙役跟着方忠到南乡县的桃花村抓人。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案子取自清朝真实的一个案例,别问我南乡县的县令怎么连断案都不会,事实上案例里的那位知府大人比他还要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