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淡淡的“哦”了声。随即往枯草上一躺,又睡了,头还有些疼,伤口也疼。
蔡无稽又一次惊掉了下巴,竟然一点都不介意被外男看了身子
这小姑娘到底有没有点身为女孩的自觉啊
“小姑娘,我刚才替你换了衣服,你不生气”蔡无稽刻意加重了语气。
傅长安的双眼要睁不睁。
破风之声传来,蔡无稽猛然趴下,缠丝软剑打着旋从他头顶堪堪飞过,又飞回她手里。
此后,一夜无话。
次日晨,傅长安醒来之时,天光照进洞内,她揉了揉眼。头不疼了,胸口还有些疼,不过比之昨天要好多了。
一人背着光出现在洞口,一袭湖蓝色的半旧袍子,过于宽松的架在男人瘦弱的骨架上。蔡无稽手中绢布包着东西,走了进来,说“山中采摘的野果,有些涩,勉强可入口垫一下肚子。咱们现在就启程,不到二里路,等去了集镇什么吃的都有。”
傅长安拿起一颗果子,果子水灵灵的,一看就是洗过的,她咬了一口,吧唧吧唧就吃完了,又拿一颗。
蔡无稽看着她吃东西的架势,一度怀疑这丫头没有味觉。又百思不得其解,早先他一直听闻,镇西将军对他这个女儿珍爱宝贝的很,若真如此,就算不像京城的贵女养成了娇娇儿,但也不至于是这副模样啊。
跟个逃荒的乞丐似的。只要能填饱肚子不饿死,什么都不在乎了。
“你怎么还不走”傅长安眼皮子一掀,抽空问了他一句。
她烧退了,嗓子也不哑了,嗓音竟有种出奇的柔软好听。
要不是此处没有第三人,蔡无稽简直都要怀疑这里还有旁人了。
他将她看了眼,又看一眼,“刚才说话的人是你吧”
蔡无稽将傅长安带去了镇上的客栈,吃东西之前,他终于忍无可忍,命令她先去洗个澡。身上有伤都不行,他恶心的都快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