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被拉出去的时候,巫马荀着实已经坚持不住,双眼布满了血丝,面部也赤红一片,神情僵硬。
“备水要冰水”
那些侍卫丫鬟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此刻大气也不敢出,立马按照他的吩咐匆匆去准备了。
钟楚来的时候,瞧见的就是这幅场景。
“这么着急,干什么呢”雨竹也有些诧异。
屋内砰的一声,传来了摔东西的声音。
钟楚蹙了蹙眉,转身对雨竹道“我进去看看,你在外头等我。”
屋内的侍女们全部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看见可敦进来了,忽然都松了一口气。
巫马荀回头自然也看见了她“你过来做什么”语气很凶,钟楚被他莫名其妙的凶了一顿,瞬间也不太高兴。只是她定睛一瞧,这人似乎有点不对,他的神情极其痛苦。
“你怎么了”
巫马荀看见这个女人还不知好歹的上前了一步,心里的那股燥意更是压制不住。“出去”
钟楚吓了一跳,刚要发作,却发现这话不是对着她说的,而是那些婢女,此刻全都应声而退,还顺便关上了门。
巫马荀大步朝她走了过来,钟楚还来不及反应,人就被他扛了起来,放在了内室的床上。
“你”钟楚来不及说话,嘴唇便被巫马荀堵住了。
饶是她反应再迟钝,也明白了他目前的处境,可她不愿意,这算什么事。新婚夜都没有做的事现在却借着药劲发作,钟楚被他啃咬的难受,啊的大叫了一声推开了他。
本以为巫马荀会发脾气,谁料他只是神情痛苦的望着她。
“我误食了药,很难受,你帮我吧。”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到最后一步。”
钟楚听他这样说,愣了片刻,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钟楚才明白过来了她的意思。声音略带哭腔“请大夫不行吗”
巫马荀苦涩的笑笑“不能让别人知晓。”
钟楚虽不明白原因,到底还是顺从了他的意思。犹豫了片刻,便由着他拉着手去了,巫马荀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叹息
次日天亮,钟楚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没了人。她坐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昨夜发生了什么。昨晚,巫马荀的确履行了承诺,未进行到最后一步,只是也不知那药到底是个什么王母仙药,竟如此厉害,她都要累死了好吗
反应过来后,钟楚感到了一丝尴尬。她突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巫马荀了。她本是打算来找他商议其他事情的,谁知道会这样。
雨竹从屋外进来了,仿佛已经等了她很久。钟楚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先穿好了衣,回了自己的院子。
巫马荀今日又是去巡视去了,可能要到很晚才会回来。白天里,钟楚便心事重重的过了一日。
巫马荀也有心事,昨日的事虽明显在他意料之外,但事实已定,除了他当初允诺的那处没夺,其余的,两人该做的都做了。
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承认,他对这个新婚的妻子,是存了几分喜欢的。
一直到晚上,他犹豫了片刻,还是进了她的房内。
钟楚见他真的来了,有些紧张。倒是他,表现的比自己平静多了,昨夜的事他不开口说,她自然也不会傻到开口去问。两人便心平气和的用了顿晚膳。
自从之前她吃肉吃坏了一次,她的饮食便精细了许多,巫马荀命人为她单独开了一个小厨房,请的是中原的厨子,专门负责她的膳食,所以钟楚便再也没有吃坏过了。
两人晚上上了塌,钟楚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