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对昨天吴邪和自己说的依旧很忧伤。他确实想让潘心恒找个男朋友,有个喜欢的也好,他给她绑过来啊。但是他没想过,还是这个圈儿的呀。虽然平时平辈称呼,但也是看着她长大的。大概是真的上了岁数了,潇潇洒洒了一生,现在居然有点矫情了。
“不行,她现在神志不清,不做数,不做数。”
“你就自欺欺人吧,小孩子才藏不住事儿,有什么说什么。行了,差不多行了。二叔还等我们开会呢。瞎子在哑巴村出事儿了。”
昨天后半夜吴二白和吴邪聊南海王地宫和吴三省的事情,到最后的时候,接到了东南亚那边的电话。焦老板的人也去了哑巴村。
黑眼镜只有一个人在那边,很有可能陷入困境。
开会的时候,潘心恒很乖的很听话没有非要一起。只在刚开始自以为很悄悄地给才爬起来还没吃早饭的刘丧手里塞了个她觉得很好吃的热乎的豆沙包。然后她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民宿的回廊下面看雨,也玩两把扫雷。
她虽然不记得了那些事情,但其实她还有感觉。她对自己现在的状态的认知,处在真是和虚幻的边缘。就像,她不知道他们是谁,但她知道自己是认识他们的。
而对自己不认识的人,其实她并不开朗。民宿的人和她说笑,她很有礼貌但是神情也都是淡淡的。
不过,对面拴着的汪,她很感兴趣。
刘丧开完会出来的时候,潘心恒已经和对面的汪“交流”上了。她把脑袋往这边倒,那只汪也把脑袋往这边倒。然后她再倒另一边那只汪也跟着倒另一边。一人一狗,丝毫不觉得无聊。
吴邪也笑了笑,和他解释了一下“阿恒天生招狗喜欢。第一次带她回家吴山居的时候,小满哥都歪着头看了她好久。奶奶就常说,要是我家老爷子还在,一定很喜欢她。可惜了老爷子那一身训狗的本事。”
潘心恒听到了声响,扭过头来,看见他们,脸上立刻笑开了花,跑了过来。
对面那条汪见她走了,还蹦了两下,颇为不舍。
胖子笑了一声“嘿,还是这么招狗喜欢。这是单身狗的相互吸引吗”
“唉,这话说的。说不定那狗有对象呢。”
刘丧“”
大概是因为自己一揣风衣的兜就摸到了那个被潘心恒装在保鲜袋里给他的豆沙包,刘丧难得没有对她欢呼自己“丧丧”发表意见。
他改嫌弃她的头发了。潘心恒留了头过肩膀的长发,平时也挺爱美,花高价弄了个法式慵懒烫。下地之前她是自己绑了个马尾辫的,有点弧度也没人在意。但是现在散下来,而且也没打理,慵懒过头了,就有点乱糟糟的。尤其不知道谁给扎了俩辫子,一上一下,一松一紧的。
胖子哼了一声“大老爷们也就你扎个小辫,你来啊。”
吴邪伸手拍了一下胖子,然后以退为进“刘丧,离出发还有点时间,你就给她重新梳个头,这个确实丑了点。”
刘丧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潘心恒一听刘丧要给自己扎头发,可开心了。
“丧丧,你会扎哪吒头吗之前胖妈妈给我看的照片,但是他扎坏了。你给我扎一个好不好”
刘丧看了眼潘心恒都快怼到他脸上的手机屏幕上的照片。
“”
要不还是算了吧,他忽然觉得胖子扎的也还行。
胖子看出了他的囧,当仁不让的第一时间把他的后路给堵了。
“哟,怕了啊”
“谁怕了。坐好。”
“好”
刘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