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灿瞧这言冰云咬紧牙关的模样,大脑也是高速旋转,但是也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是哪里惹到眼前这位了。
她不务正业又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
“那个,”费灿指了指上桌子上的东西“我要看吗”
言冰云没有回答,而是走了过去,拿起之后扔给了她。
言冰云去了东夷城,拿回来的东西自然上交给了一处,一处的行动很快,麻利儿的把这位兵部官员连根拔除。但是还有北齐锦衣卫的事情。在言冰云的栽赃嫁祸之下,锦衣卫自然受创。但是言冰云毕竟还太年轻,只能让他们全面蛰伏,没能连窝端。
费灿想了想,舔了舔嘴角。其实能做到这点,已经很不错了。毕竟,言冰云这次的任务只是去求证而已。让北齐锦衣卫探子蛰伏,算是意外的收获了。
但又想了想,言冰云是天之骄子,心高气傲和她不一样。
“也很难让他们浮上来了。这样,等同于断了一臂了。”
“不够。”
费灿选择闭嘴。
好在言冰云也没指望她能说出什么金玉良言和建设性意见。
转而问道“为何查司南伯在澹州的私生子”
费灿回答“今日在茶楼听到范若若说了一本书,很是有趣。我和她们身份不同,自然不能去当面问。听她说是她哥哥写信给她的,所以就想来看看。”
言冰云脸色不明,反问“听墙角”
“你怎么还记得能不能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言冰云不回答,继续问道“可找到了”
“嗯,找到了。”费灿扬了扬手,还面露遗憾“可惜,只是只言片语,看不尽兴。”
费灿叹了一声,表情相当的遗憾。
但是言冰云没有回应。
这就很尴尬了。因为独角戏是唱不下去的。
费灿保持着耷拉着脑袋的模样,抬眼瞄了一眼言冰云。
对方正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审视着她。
看的她心头一惊,莫名心虚,但又无奈这事儿,总不能让她说实话吧而且,她说了实话,对方还未必相信。
“费灿。”言冰云不咸不淡的喊了她一声名字。
费灿这回是大惊失色了,连连摆手“有事说事儿,没事儿别喊名字,咱俩不熟。”
这么些年了,熟还是熟的。只是言冰云甚少叫她名字,但每次喊她名字,准没什么好事儿。
小到催她功课,大到给她讲积极上进的哲学道理,言冰云的开场白都是一声掷地有声的“费灿”。
导致现在自己的名字从言冰云的嘴里出来,费灿下意识就觉得头疼。
言冰云瞧她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只觉得自己牙疼。
还是被自己咬的。
从牙缝里,言冰云挤出了三个字“收拾好。”
“ok”
费灿相当配合,也不管言冰云是否听得懂这个词儿,看得懂自己的手势,但只要不冲她念叨就行。麻利儿的把自己摊开的烂摊子收拾好,整整齐齐的。
甚至贴心的给言冰云关上了门。
次日,费灿日上三竿到了工作岗位的时候,发现有人在等她。
这个人有个定语言冰云麾下的。
“费姑娘。”
费姑娘往后退了一步,面露警惕,一副有事说事儿,没事儿滚蛋,我和你们四处的人没什么感情的样子。
“小言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