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朋友。”
我的话音刚落,原本还在感动得流泪的齐木久留美一下子就变了表情,虽然是笑着的,但比皮笑肉不笑的更恐怖的是,她看上去就像是地狱归来的修罗。
“你在说什么呢要好好地招待朋友啊。”
“好。”
就像是在球场上面看出敌方的破绽,赤司征十郎也同样地一脸就看穿了我们家庭的阶级构成,矗立在其上的永远是我的母亲齐木久留美。
赤司征十郎端正地坐在沙发上面,双手放在了膝盖上面,前面的茶几摆满了甜点,他转头看我的时候,能从齐木久留美的心声读取到,赤司征十郎的身上全部贴满了“好乖”。
如果硬要说的话,就是草莓果冻上面的赤司。
哎咧,可怕的表象。
如果我的母亲见到对方挥舞小剪刀的样子,怕是不会这样幻想了。
之前从彭格列那边正大光明顺来的甜品都吃完了,多余的也全部分发掉了,我不担心他从甜点上面看出什么,茶几上面的都是附近的甜品店买的。
赤司征十郎对我点了点头,相顾无言。
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好久不见,齐木君。”
“能去你的房间谈谈吗”
我很想站着不动,但是在厨房里面的齐木久留美露出了半个脑袋,身上的气压都快化身成为诡异的东西,将我们捆绑得去了。
只是能不能藏好她手中的相机,就算是碰到了像是双胞胎的家伙,也不能妄图拿着相机拍照给齐木国春看啊。
我不得已先行弄坏了家里能拍照的东西。
好过分。
不,一点儿也不。
我带着赤司征十郎上了楼。
去上了一天的课,我的房间里面没有被装了什么监控的感觉,看上去彭格列他们还知道些分寸,大概是担心万一我真得是个牛逼哄哄的超能力者,也不太想真正地得罪我。
我拉开椅子让赤司征十郎坐在那里,自己则坐在了床上。
过了一会儿,赤司征十郎开口,“我在之前给齐木君发过短信,但是齐木君并没有回我。”
实在是太麻烦了,所以装作不知道了。
齐木君,是超能力者吧。
听到赤司征十郎的内心的话,让我有那么些许无措。
我抬起头,盯着赤司征十郎,但是下一秒就觉得这个反应像是承认了一般而说,“突然看到短信,还以为是谁的恶作剧,毕竟是赤司君。”
话变多了,一点儿也不像是齐木君的做法。
就当做高中的时候我已经升华了吧。
从无口属性变成话痨。
赤司征十郎在内心这样说,但是面上却没有半点变化,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是吗不过那件事我还是必须得和你道歉。”
我和赤司征十郎在初中的时候唯一能够扯得上联系的地方就只有一点,因为和赤司征十郎长得相像而被校园霸凌这件事。
欺负名人是有快感的,欺负不要真正的名人就算长得相像也是可以的,这就是弱小而又残暴的人的想法。
不过不管是被我私底下解决,还是赤司征十郎在明面上解决,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其实在初中的时候就有了这个想法。
明明没有开口,但是能听到声音,真太郎说,齐木君是个腹语爱好者。
绿间真太郎很敏锐,这是我拿来搪塞他的话,不过对方明显当了真,并且在多个场合帮我解释。
欺凌齐木君的时候,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