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地严肃起来。
丛敏丽这才面向钟澈,“那正好,我也觉着日子没法过了,这就带孩子走,以后咱们就一别两宽吧。”
语文课不是白上的,丛敏丽临走的撂话,很高大上。
钟秉岳这才发现,小儿媳已进益良多,性格和处事水平已有了些大家媳的风范。
钟澈这会儿还当丛敏丽是吓她,指着大门处,“好,这是你说的,出了这个门,别指望我去找你回来。你就在外头好好反省,做媳妇当儿媳你现在都不合格。”
“我改不了也不想改,钟家的媳妇我不当了,今天给你腾地方,你换个人好了。”丛敏丽说完,又对钟秉岳几位长辈行了个礼,“爸妈,三叔三婶,那你们多保重,我上去收拾好就走了。”
之后,她绕开钟澈,翩然上了楼。
老一辈的人,除了生离死别,是没有离婚这个概念的。钟秉岳也只以为丛敏丽是一时被钟澈激怒说了气话。
怒其不争地对钟澈骂道,“你还站着做什么还不上去哄你媳妇儿,好好的一顿饭,全叫你搅和了。”
钟澈拉不下脸,磨蹭着不想去。
当了一上午隐形人的米玉茹这会儿吱声了,“敏丽这一向脾气是太大了,顶得我都不敢跟她接话了。她这个脾气还是挫挫得好,等几天再让钟澈去接吧。吃了亏回来,自然会好好过日子了。夫妻俩的事儿,老头子你还是别管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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