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湛这边是周六上午, 也就是五月二十号接到让他必须休假到月底的指示的。
中午放学,苏禾禾回家听到这个消息后,就在畅想剩下的十天假期要过得有意义一些。
昨天钟湛去学校走了一趟, 饭前饭后钟湛又走了那么久, 苏禾禾总担心会触发哪里不好,或者伤处再留下啥隐患啥的。
因为每到晚上, 他总是这儿那儿的不舒服。问了是不是白天活动多了, 让他也别做饭了。他又搬出他都是按医嘱行事的。
下午上课时她还走神, 想着要不要去再详细问问医生。
等下午放学,又各产业巡视完回家,她左观右察的,也没发现钟湛有哪里不适的样子。
偏偏等晚上回卧室后, 他又开始哼哼唧唧一脸柔弱的样子。问他倒底是哪里不舒服,他还是老套的回复, 说浑身酸软, 具体说不出哪儿不舒服。
想到他出院回来这三天, 饭都是他做的,今天还到燕大走了那么多路。
苏禾禾又自责又心疼,觉着自己心太大,怎么能让一个伤患给自己做饭。
之后,钟湛娇软地跟她求想这样那样的, 愧疚不已的苏禾禾, 虽觉着太挑战心态和承受力, 可旁边钟湛的哼唧声声入耳, 她心一横,最后全依了他。
可惜,是狼就装不来羊, 身娇体弱易推倒的戏码钟湛没能演全乎,狼尾巴没藏住。
苏禾禾才知他这是装柔弱小白花,专为占她便宜呢。
掩着嘴,看着正懊恼自己翻车的钟枝枝,苏禾禾不停地告诉自己这位还没确认痊愈,生生忍住给他踹下去的冲动。
中午放学,她特意转到军总医院找刘大夫问了
,刘大夫却很轻松,“钟旅身体状况很优良,之前恢复的就比人快。放心吧苏同志,他现在跑步应该都没问题了。之前我是为保险起见,才多嘱咐你们注意的。”
刘大夫也是好意,苏禾禾能说什么,还是家里那个骗子最恨人。
现在,有这么多天的假期,苏禾禾就想找补回来些。
这会儿,钟枝枝的伤已经恢复差不多了。长时间劳累她可能还有所顾虑,但家里这点活儿他全包了绝对没问题。且累不到他呢。
他隐瞒受伤住院的事儿,这阵子骗怜惜占尽她便宜的事儿,到学校里高调炫富的事儿,这人的恶劣行为可太多了,她收取点精神损失完全没毛病。
还有小豆子,最近没少给钟湛打掩护帮忙。苏禾禾也打算给他紧紧弦儿。
父子俩都很需要更深入地劳动改造一下。当然说法说辞还是要美化一下的。
周六下午,三口人吃完饭。
自觉已干完大活儿,习惯性地把刷碗的活儿留给苏禾禾,父子俩商量着要做的木工活儿,就要起身离开厨房。
“枝枝,小豆子,来聊个五分钟的吧。”
刚抬臀要走的父子俩重又坐下,小豆子还不知死活地开着玩笑,“妈妈,超五分钟怎么算你要付费吗”
“随你,你妈别的没有,就是钱多。只要你拿着不烧手就行。”苏禾禾笑得别有居心。
小豆子听出她语气不善,哪还敢挑战,笑得要甜掉牙了,“妈妈,咱们谈钱多伤感情,儿子就是跟你开个小玩笑。我最爱听你讲话啦。”
钟湛则比儿子高明多了,“只要你想说的,说到晚上我也爱听。”
真是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看两人都坐好了,苏禾禾轻叹道,“我感觉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父子俩还以为她在外面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