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料,这个号码也打不通,且实名制信息有些不对劲号码所有人的户籍地在青海。依据在反诈工作的经验,彭宁判断这是黑产链条上借用他人身份注册的手机号,追实名制信息没什么用。
“不用追了,林卓飞那搭档八成有前科,活儿干这么利索,不像新手。”罗家楠边开车边接电话。先奔东临山,找鱼排主问问,那个胳膊上有烫伤的帮工什么来路。
“对了你帮我跟祈老师说一声,晚上我不定几点能回去,让他别等我下班了。”
“祈老师去出现场了。”
“啊什么现场”
“不太清楚,陈队他们过去了,好像是凶杀案,我看鉴证的车刚走。”
“这样啊,那成,你帮我给他发条消息就行,我开车呢。”
“知道了,还有别的事么”
“没了,哦对,你今晚不能走,就跟办公室等着,有需要查的我再给你打电话。”
“啊我约了”
“推了推了,以后加班的时候还多呢,别随便应承约会。”
那边直接静音了。挂了电话,罗家楠转头冲苗红抱怨“底下人不拿我当干部也就算了,咱头儿怎么也这样你说,出案子不跟我打招呼,他什么意思”
“他怕你累死。”苗红白楞了他一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汪汪”
罗家楠自贬身价学起狗叫,成功逗弯了师父的嘴角。胳膊上不轻不重地挨了一下,又听苗红感慨道“就咱单位这些领导,你质疑谁也不能质疑陈队,他是真拿你当亲儿子待,你受伤,他比你爸还着急,你受委屈,他去督察纪委那掀桌,你有了成绩,他比谁都高兴,那天我们俩聊天提起你,他说我要生个儿子能像家楠似的,这辈子算没白活。”
说不感动是假的,罗家楠故意挤了两下眼睛“别说了,再说我要哭了。”
“哭吧,我不笑话你。”
苗红微笑以对,其实陈飞还有后半句,她给吞了“但是别让我们爷俩一起工作,要不我能活活给这兔崽子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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